叩叩叩——
敲门声让林悦一惊,她睁开眼睛推开贺远,像兔子一样跳下了床,只是那张脸红的不像话。
贺远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是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在没有征得林秘书同意的情况下亲了她?
房门又被敲响。
贺远起身靠在床头,以拳抵唇干咳了声,然后才让外面的人进了屋里。
“先生,醒酒汤。”
贺远:“……”
林悦:“……”
不知道吧,你们先生已经暴露了。
但贺远还是招了招手,把醒酒汤喝了个干净。
也许是嫌弃脖底的领带碍事,他抬手捏着松了松,那眉头紧皱的样子,好似陷入了某种情潮。
林悦立刻移开了视线,结巴道:“贺、贺总,我先回去了。”
还不等贺远说话,她就开门出去了,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势。
贺远连忙朝钱阿姨使了个眼色,“你给送送。”
钱阿姨也会开车,她连忙转身去追林悦。
贺远暗自摇了摇头,将领带一把扯掉扔在了地上。
他真是被美色误了头,怎么就不管不顾把人亲了?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贺远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那要不明天道个歉?
也不行,难道说:“对不起,林秘书,我昨天亲了你?”
这他妈明明就是一副后悔亲了人的渣男做派吧?
不承认?装傻?
他妈的还不如渣男呢?
贺远第一次如此暴躁,他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赤脚走向浴室。
而另一边的林悦,已经坐上了钱阿姨开的车,她本来想拒绝的,但钱阿姨并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头。
她是疯了吗?为什么贺远亲下来的时候她不躲?
这下可怎么办啊?直接承认吗?要不还是装傻吧,反正他喝醉了。
不然自己这工作怕是要动荡。
天呐!这才转正几天啊?
“林秘书,你怎么了?”
钱阿姨见她又是皱眉、又是懊恼、又是捶自己的,不禁出声关心地问了一句。
“啊?没、没什么,明天工作有些复杂,我在想这事,呵呵。”
“林秘书真敬业。”
林悦:“……”
呵呵。
你家先生才敬业呢,竟然装醉装傻,真是掉了一地的节操。
林悦回到家之后,就像一只行尸走肉,她现在最惧怕的就是明天的到来。
当太阳从东方升起,一切酒后暧昧消失殆尽,她将要如何面对?
林悦懊恼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捶打了几下,“烦死了。”
丝毫不知道,这场醉酒吻戏的另一位主人公和她面临着同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