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梁和余凤一大早起床之后就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因为昨天晚上,两人将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了,不过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因为余凤本来就爱干净,家里总是一尘不染。
也没什么忙的,因为他们已经预定了本地最好的酒店,饭也在那儿吃。
说起这个,林安梁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县里最好的酒店其实已经有些年代,好在前段时间,号称县里最高大上的酒店竣工开业,他昨天特地过去看了眼,确实不错,门口还有喷泉,晚上五颜六色的。
贺远他们本来是要坐飞机的,但车里各种礼品,下飞机之后出租车都得打几辆,最后还是于昭和另外一个司机开了两辆车,傅寒留在了c市,因为他们二公子还要上学,缺点就是路程有点远。
到达林悦的家时,估计已经是晚上了。
好在贺远有远见,提议早点启程,晚上六点,他们到了林悦家的楼下。
两辆黑色的豪车顶着左邻右舍看不懂的车标,在傍晚时分显得低调奢华。
小区里也停着很多其他的车,但肉眼一瞧都知道哪个好。
这个点很多人家才回去做饭,大多都是带着小孩在小区里玩的,路过这里都停下来看了一眼。
“谁家的车啊?怎么看不见里面?”
“不知道呢,这车怎么这么大?”
“开了开了,车门开了。”
“好像是林家那个姑娘。”
“悦悦吗?前段时间就听她妈说,她有男朋友了,我还寻思着给她介绍对象呢。”
“我家小杰前两天跟我说隔壁的悦悦姐和一个超有钱的什么总结了婚,不会就是他吧?”
“啊?悦悦结婚了?”
“不知道啊,没听她妈说。”
“乖乖,好多礼品,我就认识茅台。”
“这姑娘和她姑姑在一起长大还是有好处的,你看,也找了个有钱人。”
“呵呵,别到时候跟她姑一样,一个女人也不找人,光有钱能干什么?”
“你这话酸溜酸溜的,女的离婚为什么不可以一个人?”
“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些人站的很远,说的也很小声,林悦也不好打招呼,不然总有一种显摆的嫌疑,她现在只想快点上去。
林安梁和余凤听见动静,早已出了门口,刚出门口,就看见了林悦,以及和她手挽手的妇人。
林安梁和余凤没见过像江南知这样的人,一时之间有些呆愣。
“这就是悦悦的爸妈吧,我看着就像,怪不得悦悦长这么周正,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一句话夸得林安梁和余凤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在林悦的提醒下,连忙将人请进了家门。
江南知和贺鸿天在林安梁的邀请下坐了下来,江南知看了一眼还站着的贺远,说:“臭小子,愣着干什么,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