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和世良真纯找来了8号车厢的其他几位乘客,最先询问的A室的能登泰策,他是这么说的:
“我在那个时候也有隔着门听到市桥先生说话的声音,我没想到他竟然人在隔壁的房间,还吓了一跳,因为我记得他的包厢应该是7号车厢的B室。”
世良真纯道:“既然你房间的呼叫铃都响了,为什么还要骗车长呢?”
能登泰策解释道:“我都说了,我明明没有叫他,是车长他擅自过来找我的。”
毛利小五郎疑问道:“但是,只要按下呼叫铃,门外上头的灯就会亮,所以车长先生应该没有搞错才对啊?”
车长出声解释道:“其实,只有这个A室的呼叫灯坏掉了不会亮,所以如果呼叫铃突然响了,没有任何一个房间外头的灯亮的话,我就会以为是A室的能登先生的房间按了铃。”
“那之后呢?能登先生关门回房间之后发生了什么?”柯南接着道。
车长先生道:“当能登先生的A室,跟出来查看情况的市桥先生的B室的门关起来之后,呼叫铃突然又响了,我发现初波小姐所在的E室上头的灯亮起了,所以马上过去查看。”
E室的出波茉利此时也是点了点头,肯定了车长的话,出声道:
“没错,我当时的确有按下呼叫铃叫车长过来,因为我的房间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
出波茉利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表,又接着道:
“声音是来自这个手表的闹钟,我后来发现这只表被塞在沙发的空隙里,一定是清洁员或是其他人不小心忘在这里了吧?”
毛利小五郎听到出波茉利的话后,突然脑洞大开,猜测道:
“你是故意为了引开车长先生来调查你的房间,所以才按铃的吧?凶手说不定就是趁那个时候进入被害者的房间,毕竟当时车长被你叫去了,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不过,根据毛利排除法,毛利小五郎说的一定不是真正的凶手!
所以,毛利小五郎话音刚落,出波茉利就一脸不悦地反驳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叫他来只是为了要抱怨,这个手表也是我刚刚自己找到的,因为我这个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领域被别人入侵了。”
毛利小五郎闻尴尬地笑了笑,对此,柯南也不敢再让毛利小五郎大放厥词了,所以他出声转移话题道:
“所以说,当时车长先生你一直在走廊,却完全没看见任何可疑人物,趁机进入被害者所在的B室吗?”
车长闻言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后,语气不太确定地开口道:
“这么说来,当我在听初波小姐遇到的问题和抱怨时,我看到离E室很远的房门被人打开,好像有奇怪的人正隔着门一直偷偷往我这边看。”
“离E室最远的房间就是A室,在我瞥见那个奇怪的人之前,我有看见小蓑女士跟推着轮椅的女仆小姐刚好从D室出来,往A室的方向前进,他们说不定有看见我说的怪人哦。”
突然被cue的小蓑夏江赶紧出言解释道:“这……我们从走廊经过的时候,没有任何门被人打开呀,当然,我们走出房门时,也没有看见门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我说的没错吧?住友?”
小蓑夏江说着还回头问了一声身后的女仆,住友昼花点头道:
“是的,太太,当时打开的房门就只有不停向车长先生抱怨的初波小姐所在的E室而已。”
世良真纯听完几人的供词后,皱着眉头出言总结道:
“也就是说,可能是小蓑女士离开走廊之后,才有人打开门潜入B室杀了市桥先生吧。”
柯南却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然后出声道:“不是的,当时我们准备前往B室,一进入这个八号车厢就刚好就跟小蓑婆婆她们擦身而过,当时我们也完全没有看到有其他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世良真纯闻言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那应该就是在小朋友他们来8号车厢之前吧。”
车长这时好像起来了什么,他突然开口道:“我记得在我跟出波小姐发生争执的时候,C室的安东先生曾经打开过房门探查情况。”
安东谕点头承认了,解释道:“没错,因为连我坐在房间里都听得到楚波小姐的怒吼声,所以我才离开房间,看看到底怎么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