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圈,沈安宁也没那么怕了,十月初的草原草还是绿的,长得也盛,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风一吹,掀起一片又一片绿浪,在这里待着,她觉得整个人的心胸都变得宽广起来了。
经历了好几次差点从马上摔下去的体验,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沈安宁终于可以骑着马慢慢走了,也敢拉着缰绳小跑一段了。
“可真不容易啊,这一上午,我总算是学会了。”
有马有车,在内蒙过的两天,曹璟恒带着沈安宁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事儿,他们一起去挤羊奶,做奶酪,在夜空下看星星,在篝火旁牵着手跳舞,在没人的地方热吻,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两个人的感情突飞猛进,简单的对视都仿佛能拉出丝来。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刚刚卓玛午睡前还和我说醒了一起骑马呢!”沈安宁坐在车上,在草原她也不认得路,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蒙古包,有些好奇。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惊喜。”好不容易甩开了粘人的小丫头,他才不会错过这个和对象单独相处的机会。
开了大概半小时的车,曹璟恒带着沈安宁来到了一片小湖泊,这里的草长得比其他地方要更好一些,不远的高地上还能看到几只羊在慢悠悠地吃草。
两人手牵手沿着河流往上走,“你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
“喜欢吗?”
沈安宁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她当然喜欢啊,一眼看过去的宁静柔和,如果不是现实她要回北京,她会很乐意在这里生活。
“等你毕业了,婚礼就在这里办怎么样?”
嗯?
沈安宁看着男人,她现在才大一,就已经想这么远了吗?
“你怎么现在就说这种话啊?”
男人的眼神太过炙热,看的沈安宁面颊发烫,“想早点把你叼回我的窝里,安宁,等你毕业我就快三十了,所以早点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那你这是求婚?”
曹璟恒没说话,只是用手捏了捏沈安宁脖子上的狼牙坠。
过了一会儿。
只见他缓缓开口,“安宁,你知道吗?曹家最早的家主令是虎头玉牌,大清后期分了支,我这一脉的家主令就是这个狼牙坠,我以曹家为聘,望与你共度余生,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前半辈子爷爷奶奶是我的羁绊,后半辈子我想成为你的港湾,没有你的余生,我想我一定是个行尸走肉。”
沈安宁捂着嘴巴,她心跳地飞快,这几天她不是没感受到他的心思,两家人现在也知道他们恋爱了,但被这么重视地表白她好喜欢!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