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洛兹举起手中的长剑,朝野猪人先知砍去。野猪人先知见状,举起木棍横在身前,想要抵挡瓦洛兹的攻势。然而,瓦洛兹此刻的剑术威力大增,野猪人先知用以纯粹的蛮力难以抵挡。没过多久,木棍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看到手上的武器已经坚持不了多久,野猪人先知开始慢慢撤退,口中依然无法念出一句成型的咒语,这让他非常恼怒,显然对方的法系沉默术,不但可以打断自己的施法,而且还能让对手陷入很长时间的无法施法状态。
这种发现,也让他心有恐惧,眼见场上局势非常不利于已方,他开始感觉到一种恐惧在自己内心蔓延,野猪人很少会对战斗产生恐惧,他们非常自信于自身强横的身体,今天的情况让他觉得非常的不妙,他必须得先撤退再找帮手!
野猪人先知一边后退,一边左右观察,试图找到一个逃脱的机会。然而,无论哪个方向,都被对面的战士阻截。他咬牙低吼, 挑衅地挥舞着手中残破的木棍,试图震慑住敌人,但瓦洛兹明显已经看破了他的虚张声势,并未因此停止前进。
眼见退无可退,对面的攻势如流水般不停歇,野猪人先知大吼一声,猛地把手上的木棍砸向对面,然后低下头,单手伸出一只手指点在额头,右脚高抬,狠狠跺下,连续此般动作,眼睛,嘴巴,耳朵开始不停的冒出鲜血,随着动作的进行,他的身边开始浮现一层血红色的血雾,而且范围越来越大。
瓦洛兹格开对方砸来的木棍,眼看对面的野猪人这种状态,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但是以他的经验来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眼见对方处于无防守状态,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瓦洛兹举起长剑,对着野猪人先知的要害砍去。野猪人先知惊恐地举起手臂,试图阻挡瓦洛兹的攻击,但瓦洛兹的剑刃轻易砍断了它的手臂。鲜血如泉涌般从断臂喷涌而出,野猪人先知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是动作确没有停下的迹像。仿佛感觉不到痛觉,野猪人先知歇斯底里地大笑,嘴角与眼眶里涌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与诡异。
瓦洛兹并未放过这个机会,他抓住野猪人先知受伤的瞬间,长剑连续挥出,在它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野猪人先知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痛苦地躲避瓦洛兹的攻击,但还是难免受到重创,身上的伤口已然碾成一片血肉模糊。但它依然没有停止那歇斯底里的大笑,仿佛对自己身上的痛苦毫不在意。
“给我死!”瓦洛兹喝道,长剑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刺入野猪人先知的胸膛。
野猪人先知发出最后一声呜咽,身体僵硬了几秒,然后脸上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嘴巴咳着鲜血,手指着瓦洛兹,慢慢倒地。它的眼睛翻白,但嘴角的笑意似乎挥之不去。
瓦洛兹抽出长剑,将剑尖对着地面,将上面的鲜血甩干净。“这些家伙真是太难缠了,承受伤害的能力太高。”他自言自语道,脸色也有些阴沉。
不远处,伊莉斯也结束了吟诵,她抬起头,对瓦洛兹身后露出惊惧的神色,瓦洛兹见状赶忙回头,却发现一幕诡异的景像!野猪人先知的尸体周围,血雾正在凝聚成实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看上去像是要成为某种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