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几个月。
江潇看着自己那茂盛的头发,开心的开着跑车就去找月宛白。
“爸,妈,宛白呢。”
月父月母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婿,还能算是女婿吗,他都跟大女儿离婚了,跟小女儿算是啥关系?他们都分不清。
月母抱着长大了不少的孙子道,“她出去玩了。”
“去哪玩了?”
“不知道,听她打电话好像是哪个酒吧。”
“女人,你竟敢背着我去酒吧。”
江潇气冲冲的开着跑车就去找人,孩子他是一眼都没有看,真不知道他是没看见,还是心里只有月宛白。
江潇的直觉很准,他找的第一家酒吧就看到了在跳舞的月宛白,还有她周围的男人,好几个男人都围着她跳舞。
她非但不推开,还很享受的模样。
“月宛白,你竟敢。”
“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俩人在舞池中央拉拉扯扯,这一扯月宛白的假发掉了,露出毛咋咋的短发,跟个男人一样,可难看了。
“啊啊啊,江潇,你滚。”
月宛白捂着头就跑,江潇在后面追,你追我赶,最终还是回到家里的床上。
这边李大嘴又带着小老鼠来到这里。
“去吧,比卡丘,上次的手法就很好。”
“是,我的主人。”
小老鼠不辱使命,再次以月宛白的尖叫声落幕。
“嘿嘿,年轻人要爱惜身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李大嘴手拖着小老鼠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江潇,我们分手吧,你看,真如那个疯婆子所说,我们一......就掉头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呜呜呜呜,又没了。”
月宛白趴在床上哭的伤心欲绝,江潇看着那被阳光照射闪闪发亮的光头,颓废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得,也光了。
唉,江潇看着一床的头发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对月宛白还是有感情。
要分手,那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光头吗,戴假发就好了。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俩人只要戴上假发出门,就会因为各种原因不小心让头上的假发掉落,还有更扯的,一阵风就把他们头顶的假发给吹走了。
大街上,一男一女俩光头追着假发跑,很滑稽,还有人偷拍传到网上,点击率很高。
为此月宛白很是崩溃,她不要做小丑,不要被人笑话,不要跟个傻子一样被人嘲笑,她再一次提出分手,这次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江潇一只手抓着假发,一只手抓着月宛白的手,俩人躲在公厕里,“宛白,至于吗,动不动就说分手,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般禁不起考验吗,不就是个光头,又能怎么样,我又不嫌弃你。”
“好啊,你还敢嫌弃我,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光头,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分手。”
江潇被狠狠推到一旁,月宛白跑了,这次没有被他抓到。
江潇疲惫的靠在门上,这都什么跟什么,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他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