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我在算时间。”
江晚:“??”
什么时间?
程尧:“朱秋今年35岁,他是43年出生的。”
再往前推他奶奶死的时候,结合他们梦境中打仗的环境,不难分析出,他们是处于华国封建帝国瓦解之后,军阀混战割据的年代。
回了家,江晚忍不住把玉雕和链戒一道拿了出来。
她有个冲动:“我想把这个链戒修复好。”
为什么别人的人生,会出现在他们的梦里?
难说不是因为先人有未尽的遗愿。
可他们不了解他们的人生,现在能做的,唯一可以做的,好像也就只有把破损的链戒修复好了。
程尧之前并不赞同她接触链戒,总觉得这玩意儿有些玄乎。
但现在,他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再听她这么说时就表示了支持:“那你尽力而为,要是实在不行,也不必勉强。”
江晚:“嗯,我做事你放心吧。”
她做任何事,从来都没有为难自己这一说的!
江晚这学期双修了学位,但是她的期末考试成绩依旧在系里名列前茅。
生物与科学系,她是妥妥的学霸,各科成绩第一。
文物鉴定专业,她虽然没有各科第一,但总分也在前五。
于是,期末之后,原本应该冷清下来的大学校园,又因为江晚而热闹了一把。
毕竟学霸人人都喜欢且羡慕。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新闻与传播系这边,章韵听见的时候,心里很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想到:不过就是学习好,有必要这么追捧着她么?还不是因为人家家庭背景好?
想到这里,她难免又要怄气!
要不是当初她自己决策失误,现在被人追捧着的人就应该是她自己啊!
这么想着,她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却发现家里冷冷清清的,并没有人在家。
奇怪了,张名鹤怎么最近的上下班作息这么不规律的呢?
她等了又等,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等来了开门的声音,此时她都忍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听见动静赶紧醒来,就看见男人裹挟着风雪进屋。
室内有暖气的,她走上前去帮忙掸雪脱衣,问道:“外头下雪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张名鹤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蹙,含糊说道:“单位最近有些忙,我们都在加班,家里有什么吃的没?我饿了。”
之前上课的时候,章韵大部分时间是住在学校宿舍的,只有节假日或者偶尔几天才会回家睡。
之前她也没发现他这么晚回来,所以当下他这么解释,她也没有怀疑。
“我做了晚饭,就等你回来吃呢,你快去洗把脸洗个手,我们把饭菜再热热就能吃了。”
吃饭的时候,章韵问:“我们今年过年去哪里啊?”
他们俩老家都不在京城,章韵家倒是离京城不远,就在隔壁省的某个县城,坐火车过去也就半天时间。
以前随军的时候是没条件回老家过年,现在都到了京城了,她私心里是想回老家去的,不过这自然得先问过他,毕竟他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