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仙人“全力”催动仙力发动归终机,三座弩枪的能量汇聚在了一起,化作一束巨大的金色光芒射向了奥赛尔。
正当众人想要一鼓作气继续压制时,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一片水色能量弹,宛如璀璨流星一般自高天落下。
刻晴见状不妙,呼喊着“快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凝光组成的法阵平台被流弹一击毁掉,三座归终机无一幸免,全部损毁。
林思思信手一挥,将所有千岩军用风托起,带回了群玉阁之上。
待她落地时,魈已三段闪身,带回了空。
林思思眼神玩味的偷看了他们一眼。
哦~还顺便摸了摸小手~看来魈是真的对旅行者不一般呢,嘿嘿。
不过她哪里知道,自己的那些八卦已经全部被派蒙透露给了空,否则绝对不会这么悠哉的吃别人的瓜。
与她的悠闲不同,凝光和众仙商议着对策。凝光看着那还在凝聚力量的奥赛尔,又垂目凝视着自己的空中楼阁,最终,下定了决心。
“——我要,放弃群玉阁。”
坚定的声音,已然昭示了此次战役的最终结果。群仙围聚在一起,共同施展仙力,空站在正中央,和他们一起,击落了这座宏伟的建筑。
随着一声巨响,一朵巨大的黑色烟云笼罩了海面。
……
林思思在中途就已经跑路了,毕竟之后就是璃月的仙民之间的对话,有空来见证便足够,她一个外人,就不去掺和啦。
她隐匿身形,跑到一处荒野的山泉中清洗身上的污渍。
“唔,不愧是法衣呢,一点点都没破。”
清凉的泉水浸润着她因为战斗而有些黏腻的皮肤,林思思在泉水里简单梳洗了一番,用风吹干了衣裙后,再次飞回了璃月港。
…
林思思跟着地图上的标识,直接来到了北国银行。马上空就要知道钟离的身份了,她这个帮凶,还真是有点紧张。
万一,哄不好空空了怎么办…
思索间,她直接推门而入。
然后就看见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的齐刷刷看着她,而根据这个站位…林思思盲猜,现在正是钟离解释自己行为的时候。
她略显尴尬的看着钟离,
“额…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没等钟离回答,一边的空皱着眉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拉过她的手又走回了方才的位置。随即,谴责的半月眼凉凉的看着她,不出声。
看着这一幕的钟离对着林思思笑了笑,此举却是让旁边的[女士]有些心惊。
情报里可从未听说那个代理人和岩神之间的关系如此密切…看来捕获[神明实验体]的事,只能留到稻妻再进行了。
真是可惜。
“所以,你们聊到哪了?怎么我一进来就都不说话了?”
林思思顶着空的眼神,实在有些良心难安,于是主动挑起话题希望有谁能说点什么。
知晓她心思的钟离接过了话头,“只是向旅者解释了一下我的计划。只是对于强制林思思替我保密这件事,还望你不要介怀。”
后半句话是对着空说的,钟离将林思思的隐瞒全部揽在了自己头上,把她的责任全部摘去。而这番话也同样印证了[女士]的猜测,达达利亚也是这个时候才发觉到钟离对林思思的与众不同。
想到全程自己被戏耍,他颇有些来气,
“喂,那我呢?你们把我耍的团团转,就不向我表达一下歉意吗?”
[女士]嘲讽的哼笑了一声,“不如对你说声谢谢吧?你的搅局其实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岩神应该感谢你的精彩演出才是。若不是你创造了仙凡与魔神一战的巨大压力…那么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千年的石炭——璃月,也无法变成熠熠发光的钻石。”
达达利亚不爽的挑眉,“哈?为什么你站在别国的角度,嘲讽自己的同僚?想打架吗?”
“那是因为你们都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咬狗罢了。”
林思思适时插话,成功的将二人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这边。[女士]听到这充满蔑视的话语,冷哼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达达利亚倒是知道林思思怒气的来源,他对着少女坦然一笑,没有解释。之后便冷漠的看着[女士]发疯。
林思思紧了紧空一直抓着自己的手,示意他别动。她向前跨出一步,没好脸色的看着对面那个傲人身材的女性。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的?你怕不是忘了前阵子在这里发生的‘那件事’了,一条拴着链子的疯狗,也敢和我提配不配?”
一想到打向温迪的那一巴掌,林思思心中的怒火就蹭蹭的窜。
说话间,一阵无形的力量迅猛的压在了[女士]的头顶,致使她忽然弯下腰,险些跪了下去。
沉重又震人心神的威压无关提瓦特的任何一种元素,这种肉眼无法得见的力量,让[女士]久违的感受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仿佛回到了不知多少年前的那场大火中。即使已经无法辨认模糊的记忆,她也依旧察觉了这种恐惧的来源——那是[生命]的威胁。
从林思思放出威慑到[女士]出现异样,不过短短几秒钟。可是看着女人惊惧又愤怒的表情,她怕不是想直接开大反击。
不等林思思更进一步摧毁[女士]的根基,一只大手一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轻轻按在了她的头顶,接着又揉了揉。不过这一次,那人的动作明显熟练了许多。
“饶她一次吧。下次,我不拦你。”
随着钟离的话语和岩元素的洗刷,空间里弥漫的恐怖氛围被缓缓拂去。终于能够喘气的女士身形狼狈的快步离开了银行,达达利亚也拧着眉跟了出去。
空看着林思思一直牵着自己的右手,感受着掌心泌出的点点汗水,感觉他自己方才的些许愤怒被林思思这一怒给抵消掉了。
…就算生气到了想杀人的地步,她都没有放开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