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转过头,看到旁边人从钱夹里拿出摩拉放在侍者的托盘里的模样,忽然想到了都赖突然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钟某离,还有自己不争气的那一哆嗦!
林思思越想越气,之后也不知是捏空和派蒙习惯了,还是怎么想的,竟然直接伸出手捏了捏钟离的脸颊,还惹来了尚未走远的侍者震惊加八卦的视线。
“先生记得带钱了可是好事,值得夸夸。可刚刚也因为先生,我又没了一百万,先生怎么赔我?”
林思思自觉是在强势的讨要补偿,可那副气的尾巴都炸毛的样子却只让周围所有人觉得可爱。包括距离最近的钟离。
这个其实有些过分亲昵的姿势并未保持太久,少女虽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质问起到了反效果,但在钟离诧异又深邃的眼神下,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慌乱间林思思快速收回手指,脸色涨红的转过身背对着钟离,好似在赌气一样。
但还没有适应兽耳的林思思完全不知道,自己害羞尴尬的小心思全都被搅在一起的毛绒耳朵给出卖了。
侍者a“你看见了吗!那位钟离先生,那位什么都懂的往生堂客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撒狗粮!!”
侍者b“算了吧你,人钟离先生只是带朋友来听戏...的吧?”
端菜员“这话你说的你自己都不信!钟离先生绝对是对那小姑娘有意思,我看的真真儿的!”
侍者b“你说的这么肯定,那你知道那姑娘有没有意思吗?”
端菜员“这个嘛...害别聊了,这正忙着呢!赶紧的一会儿被骂了我可不管你们啊!”
其余人等“呵呵。”
...
距离比较近的一个墨蓝齐耳短发的少年默默拿起书籍挡住脸颊,不知是书的内容真的太有意思了,还是现在的表情不太适合被人看见。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双马尾少女笑的很是狡黠,她的头上今天光秃秃什么都没带,但还是倔强的在胸口别了一个小梅花。
左边的摇滚少女,右边不停啃冰棍的少年也都安静如鸡的喝茶吃点心,生怕自己被那边的人注意到。
钟离看着对面耳朵快拧成麻花的兔耳朵,笑叹了一声,伸手把林思思的身体摆正,面对着戏台。随后毫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这桌周围暗戳戳扫来的视线,权当看不见的开口,
“以普遍理性而论,我身上的确找不出足足一百万摩拉。这样如何,等我回去后找堂主说明情况,让她给鸦长些薪水,如何?
嗯...至于刚刚的动作 你不用介意,我并不排斥,这是个很新鲜的体验。若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在我面前更放松些,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就像在那个酒鬼诗人,或是旅行者面前一样。
这最后一句钟离只是在内心转了转,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实在太过露骨,他怕把思思再一次吓跑。
这番话落地后,先不论林思思对此是什么反应,就单说周围那些把注意力放在这边的看客们,一个个都用尽了浑身力气忍耐心中的不平。
[以身相许啊以身相许!!话本没看过吗!我那个五岁的臭儿子都比你个木头会!]
[这个男人是怎么忍得住的!那么可爱的会害羞的兔女郎啊!!!]
[客卿真是没救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表白啊!!——还有思思怎么长出兔耳朵了?好可爱啊~]
[那人真是禽兽啊!竟然面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还无动于衷!铁树就别占用公共资源,给我们点机会啊!!]
[钟离先生...嗯...思思应该成年了吧?(那耳朵怎么回事...)]
[为什么听戏都会遇见这么...这么刺激的事情啊!冰棍要吃完了,怎么办...大姨要被一个老男人哄到手了,怎么办!]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须臾之间,林思思在听到钟离递过来的台阶后,整个人如释重负的软下脊背,再开口时已经是很放松的状态,和钟离聊了些探索层岩时的发现和趣事。
中午这场规模不算小的特殊寿宴很快便结束了,林思思拿着钟离给她的装着药丸的小瓷瓶,挥着手和他告别。她还想趁这点时间去一趟群玉阁,把正事给解决了。
顺路还能给空和派蒙买点吃的,剩余的探索肯定很累人,她这忙里偷闲的人肯定要犒劳一下功臣啦。
因为在无比安全的璃月港内,所以林思思在和钟离汇合后就没有再放开自己的感知,甚至连元素力都没用,所以当时只是感觉到了身边路人们的注视,却并没有听到那几个侍者偷偷聊的八卦。也就同样没发现其实就坐在他们身后的四小只。
更不知道钟离后来抓包了想要偷溜的少年人,麻烦他们帮忙保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