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勾缠在这凛凛冬日如烈火一般燃烧。
“给吗?”
她甚至觉得她不再需要任何的适应,就能……
池淮州眸色无波无澜,看着一直想要占据着主动的女人。
哪怕是在做着最火热的事,他始终好似都是冷冷厌厌的神色,若不是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简安宁真的会以为他不是想跟她做,而是……想杀了她。
“我就不懂你的意思了。”简安宁难耐的动了动,“上次聊天说要真枪实弹满足我的人是你,凌晨六点主动送上门的人也是你,怎么现在……一动不动的人也是你啊。”
“池老师,你这个时候在跟我玩矜持就没意思了啊?”
“这么急做什么?”他终于开口了,不过声音依旧是没什么波澜的起伏,那修长的指尖带着一层薄茧掠过他的脖颈,却不似抚摸的动作。
他的手太大了,落在那时,简安宁不禁有种害怕,生怕他一个用力,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简安宁屏着呼吸,大气也没敢喘,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兴许是因为憋了一阵气的缘故,浮现一抹诱人的红晕。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地往下滑,落在她的心口。
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睡衣的面料,**。
简安宁微微仰着头,承受着。
温热的气息带过他的耳边,像是羽毛拂过心尖一样,酥酥痒痒的。
“比我自己*的时候舒服多了。”
简安宁总觉得,池淮州很厉害,但在这方面,他不一定有自己厉害。
“要不我教你怎么开始?”
池淮州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如同泼了墨一般,“你有经验?”
这不过是他随口一问的话,并没有更深入的含义,可是简安宁却恍惚了片刻,难免胡思乱想。
毕竟池淮州已经知道她与那位霍先生有一纸合约的十年之约,像她这样的女人,若是在那方面没有点经验好像也说不过去似的。
她张了张唇,想要解释什么,可脖颈间又像是被勒住似的,让她唇瓣张张合合,却没发出半点的声音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简安宁都有点泄气了。
隐隐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你要是不想的话,那也别勉强……”
说完,她挣扎着要从池淮州的身上下去,可男人箍着她腰身的手,却十分的用力,让她压根就动弹不得。
冷漠皮囊下的灵魂在剧烈的挣扎。
简安宁好似一直没有办法明白的是,他现在的犹豫,不是他不想,不行。
而是他太想了。
都说男人多半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池淮州却不是。
简安宁却猜测:“是怕现在跟我的这一夜情缘,对不起未来真正的池太太吗?是怕自己沾染了我这个‘不干不净’,配不上未来真正的池太太吗?”
简安宁想,哪怕就是地动山摇,池淮州的三观也不会动摇吧。
就在简安宁一再想退的时候,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