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太多,但需要承受能力强的。”薄御弯起唇角淡淡的笑着说。
他们之间有着不比男女之情差的爱情,可是,世间有着那么多的人,总会有人对他们抱以不耻之心。
虽然沈峰不说,但是薄御知道,沈峰也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仪式感,他是一个非常注重这些东西的人。
如果能借这次机会,去给他圆梦了,倒也不失为是一个好计划了。
“薄御,”沈峰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向薄御,他一直以为薄御是不注重这些外在的人,可是,他了解自己。
他愿意去在爱自己的同时,给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其实,在他选择和薄御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太多的渴望了,他更多的时候是想要,每天睡醒起来,身边躺着这个人。
每天都鸡零狗碎的生活里面,都有这个人和自己分享。
说来好笑,薄御这个人刚见的时候,是自己的最刺头的学生,可是,不知为何,这个最刺头的学生,逐渐变得不再刺头。
他刚见他的时候,头发短短的,额前留着碎发,将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雾霾蓝。
雾霾蓝,说句实话,不是一个很显白,很显小的颜色,若是旁的人染了这样的颜色,只怕会将自己衬托得老上几岁。
可是,薄御不一样。
雾霾蓝像是在他的头顶会发光,有自己的光泽一般,从未将他的脸色衬托得发灰。
他将这最难驯服的颜色,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随意把玩。
他也不知道,薄御那样不羁,那样刺眼的人怎么会选择于他,可是,他也确确实实的爱上了这个男孩。
“峰哥,在国内办一次之后,咱们出国了再补办一次吧。”薄御薄唇轻启,周身的气势开始软化下来。
沈峰一直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仪式,这件事他一直知道,只是沈峰这个人和他太过于不一样。
他就像是象征自由,狂热的飓风,而沈峰就像是那个林间叮当作响的溪流。
他有自己的家族,他不敢太过于张扬,可是,他是薄御,是那个打破一切枷锁,打破墨守成规的薄御,他要什么,他就给他什么。
若是有一天,在某个地方与他们相遇了,请不要去说他们的性别相同,走不长远,要说他们,最是般配。
“薄御,不要胡闹。”沈峰声音淡淡的,他神色还是有些犹豫。
他不知道如果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了之后,家族里面的人又该这怎样去处置他。
他不敢去看薄御。
他的心里在诉说着他的爱意。
我的爱人,请不要觉得我太过于懦弱,我存于世间,怎可忽略世间万物。
他想起薄御第一次对他告白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薄御,右耳带着两颗闪闪发光的耳钉,像是他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着光。
他的告白,来得炽热,来得坦诚,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那一瞬间,他曾经读的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中有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