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听到这话，二哈开始努力回想着什么。自己忘了什么呢？

老头闭上眼睛，假寐着。轻哼着不知道什么曲调。

林小哈说道，“我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您的？”

“说。”

“那个人？是真的存在的吗？”

“在的。一直都在，与天地同在。”

“外面的屏障还能打破吗？我之前去过铜城，那里的主人自称是从外界进来的，他们想要出去，却出不去。”

“那是他们自身的实力还不够。”

“那您呢？”

“我在这儿小日子过得那么好，为什么要出去找罪受？”

“除了您，还有其他老掌教在吗？”

“好几个都在。”

“有你们这样的强者在，为什么还会被天魔宗打上来？”这是林小哈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他们需要坐镇深渊，当年魔帝之所以能掌控住天魔宗，就是因为天魔宗的老人都被北边的深渊缠住，无力管理北洲大陆，才让魔帝崛起，最终天魔宗彻底易主。”

老头继续解释道，“当年东南西北同时出事的。西洲那边都快撑不住了，我们还派出了太上大长老一脉过去支援。南边御兽宗那边，也去了一个老掌教。”

“当年我还不是掌教。也是那一战之后上一任掌教才开始培养新的掌教。他的心太累了。很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管理好万剑宗，没有处理好凡俗的事。哪里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只需要将制度维持好就行了。”

“其余的事情，自有事物发展的规律，改变不了的。魔帝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他本是东洲一个武林中的少年。他的姐姐被收入万剑宗修仙，却出了意外死亡。他因此恨上了万剑宗。”

“后来在与万剑宗的长期对抗中，逃去了北洲。成了魔帝之后，又打上万剑宗。将四峰打碎。最后是请出了四大仙剑，才将其击退的。不得不说，那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这些年，由他镇守北边，也是少了我们不少事。”

林小哈静静听完，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