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佩恩是你的身体做的?!”
鸣人听了弥彦的解释,大为震惊:“晓原来是追求和平的组织吗?!”
“嗯,长门的父母都是木叶忍者杀害的,后来山椒鱼半藏又伙同木叶逼死了我,还有言,所以长门才那么仇恨木叶。”
鸣人脸上写满了同情还有迟疑,木叶的黑暗他也见识过,他也并没有把想成为火影挂在嘴边,因为他没有被火之意志这种东西洗脑,他更在乎的是同伴和家人。
因为火之意志是柱间用来给人洗脑用的,用过的都说好,就比如鼬,为了村子灭家族,跟中了别天神似的。
如果佐助是缺一顿社会的毒打,那么鼬就是缺一顿宇智波一族的毒打。
虽然但是,千手扉间要是知道了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没办法,为了木叶能长久,柱间只能这么做。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封尚言:深藏功与名jpg.
对于木叶,鸣人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因为他有从小陪伴他、帮助他、照顾他、教导他的哥哥,更何况大街上那些人害怕、嫌恶的眼神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已经有了本应该拥有的一切,他不需要去执着于别人的认可,喜爱他,更何况,佐助也去了晓。
哥哥已经将木叶的起源和发展历程全都告诉他了,什么宇智波一族写轮眼的秘密,忍界三场大战的详细情况,日向一族的白眼的秘密,甚至连团藏这种阴沟老鼠一样的货色所做过的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对于木叶,他并没有太大的好感,况且九尾之乱的时候,团藏可没有任何行动,还有佐助的家族灭族后团藏也在暗箱操作。
木叶现在就是依托答辩。
鸣人短暂思考了一下,解开护额,用苦无划了一条杠,然后带在了左手臂上。
带土:好小子,在幻境世界里你和佐助拿着因陀罗之矢追着我捅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想起那须佐骑着九尾拿着因陀罗之矢追着他不放的场景,带土不爽地撇了撇嘴。
封尚言从空间中跨出一步,鸣人那双碧蓝的眼睛顿时笑弯了:“阿尼甲!诶?他变了的说!”
鸣人看着气色红润的长门,完全不像刚刚那骨瘦如柴的样子。
耸了耸鼻尖,闻到血腥味的鸣人噔噔上前几步,目光锁定在封尚言还在淌血的手腕上。
“阿尼甲怎么受伤了!”
所有的视线顿时汇集到封尚言身上。
见证了老爸安慰这个红毛全过程,精神倍受折磨的黑绝:呵……呵呵……等母亲复活,我一定要告状!
你知道那五分钟有多难过吗?!
他就不应该在那里!他应该陪着母亲!
“哦诶,当务之急是快点离开吧?!”
弥彦举手发言。
“对,这点小伤不打紧,快走吧。”
封尚言摆了摆手,然后小南默默用纸遁包住那伤口,虽然没多大事,但一直流血可不行。
听封尚言的话,带土周身空间扭曲,消失在原地。
小南张开纸翼带着弥彦迅速掠走。
封尚言看看长门又看看鸣人,这一个是师兄,一个是师弟,名字发音也很像,刚刚还毁天灭地打了一场。
长门才恢复,鸣人也经历了一番苦战,封尚言睿智一笑,打了个响指。
一个天道佩恩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
长门皱起眉,天道明明已经报废……好吧,言好像有着一种超乎常理的力量。
天道面无表情,走向鸣人。
刚刚被暴打过一顿的鸣人惊得一哆嗦:“干嘛?!”
封尚言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没事,让他带着你飞快一点。”
这个天道佩恩拥有自我意识,他并不言语,提着鸣人的后衣领就迅速飞走。
“事先说好,我的腰真的要断了,你也不想我在病床上躺半年吧?长门!”
长门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把刚刚封尚言对他使用过的动作用到了封尚言身上。
封尚言被横抱而起,公主抱,但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长门终于贴心了一次。
来到雨隐村,天上下着细密的小雨。
长门把封尚言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坐在一旁。
鸣人凑了过去,坐在另一边,不大的正厅亮起昏黄的灯光。
带土就没凑这个热闹,找迪达拉去了,离开这段时间不知道迪达拉会不会生气?肯定生气了!唉!
被带土强行带走的黑绝:我想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土子。
长门、弥彦、小南、言齐坐一趟,就像曾经那样,只是多了个明显兴奋的鸣人和一个同弥彦长的一样的天道佩恩。
“我来说吧。”
静默半晌,封尚言端出一盘花糕放在桌子上,又端出几杯奶茶、喜久福、大福、御手洗丸子、铜锣烧各式各样的甜点。
弥彦和鸣人眼睛都亮了!
“首先,我是鬼。”
“鬼?!”鸣人鼓着腮帮子,嘬了一口奶茶。
“嗯,与你们人类不同,除非受到无法抵抗的外力,否则我是永生不死的。成为鬼,会觉醒血鬼术,而我的血鬼术是复刻和镜像空间,镜像空间就是刚刚我打开的那个空间。”
封尚言给噎着的鸣人顺顺气:“言,是我,不死川言是我,封尚也是我,我的全名叫封尚言。”
“和长门一起长大的言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死川言则是拥有查克拉的忍者,而我本体则是一个脆弱的鬼,和其他鬼不同,鬼的再生能力极强,砍下头颅也能快速再长一个出来,而我只能把头捡起来缝回去,等他慢慢长好。”
“咳咳咳……”
弥彦呛地脸通红,这种说法有些超前,他噎着了!
封尚言无语凝噎,觉得这解释太麻烦了,干脆撕开手腕上的纸遁,鲜血顿时流淌而下。
拿了三个杯子,各接了一些血。
“喝吧,不难喝,应该是甜的。”
鸣人挠了挠猫须,看着弥彦已经一口闷,也跟着一口闷。
小南抿了抿唇,看着弥彦心大地很,无奈摇头,也喝了下去。
见都喝了他的血,封尚言用血液里的记忆告诉他们到底什么是鬼,以及他的能力。
弥彦瞪着一双竖瞳,看起来呆极了,他咬了一口喜久福,含糊道:“所以说……我们现在是鬼了?”
小南脸上一张张白纸开始飞舞,在空中组成一只纸鹤:“并不影响使用查克拉……而且……查克拉恢复的速度很快,具体还需要实验。”
“哦!好神奇的说!”
鸣人捏了捏拳头,属于鬼的指尖伸伸缩缩,他跃跃欲试地拿出手里剑,扎在了手掌上,然后拔出来,那伤口眨眼便愈合,连疼痛都来不及感觉!
鸣人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手:“哥哥你看!真的诶!好厉害的说!”
小南站起身:“我去找医疗包。”
封尚言的手还在淌血,完全看不出有恢复的趋势。
长门给他包扎,封尚言接受鸣人的投喂。
鸣人忽然想起来:“所以,我之前看见的那个就是哥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