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本来有所松动的想法再次坚定:“我带你去见言,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这个言……是宇智波止水身边的那个吗?
空心有疑惑:“楼君言?”
长门弯下腰:“你认识他?”
“认识,不熟。”
长门摇头:“不是楼君言,我们说的是封尚言。”
朔茂点头:“还有个轮回道,他是我认识的言。”
怎么的,言还分很多种?
空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
“所以说,我是二代和言的儿子……”空对这个言有点感兴趣:“我妈妈眼瞎了才看上二代?”
长门45度角仰望天空:你知道的,我生性不爱笑,只是牙齿有些热。
空瞥了一眼长门,从只言片语上来看,他的‘妈妈’很受欢迎,人缘很好。
朔茂憋地翻白眼,差点断气,水门死死压住嘴角,头上冒出一连串功德-1。
柱间一本正经摇头,认真纠正:“言是男人,是我的哥哥。”
空瞳孔地震:“近亲?”
柱间又摇头:“没有血缘关系。”
经历了一点小小的震撼,空又恢复了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哦,那就走吧。”
水门目送着他们离开,朔茂拍了拍水门的肩:“以二代家那位的性格来看,二代往后几天的日子可是不会好过咯~”
“唉……希望一切都好吧。”
长门自然是一路跟随,看千手扉间的热闹是一码事,最重要的是想见见言。
长门内心os:见不到言的第七百二十一天十三时二十八分零七秒!扭曲尖叫,想在地上阴暗爬行!创死所有阻挠我见言的人!
抑郁两年,长门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大有谁刺激到他就会不顾场合原地发疯的趋势。
……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空愣愣地看着暖暖辉日下庭院里的人,仿佛要与阳光融为一体,就好像黑暗枯海中的一叶扁舟,居无定所,漂无所依,一束光忽然照了下来,接他回家。
“言!”
长门一扫阴霾,雀跃地快步上前,明明是三十多的人了,脸却还是青年模样,此时面色潮红,一切尽在不言语。
“啊……是长门啊…”正在晒太阳的言熟练抬手摸了摸红发男人的头:“下午这么热,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最近过得好吗?你想我吗?”
长门一整个心花怒放,忐忑又期待地看着这张魂牵梦绕的温柔脸庞。
“哈哈……”言慈爱地点头:“自然是想的。”
长门激动的恨不得原地螺旋升天,双手握住言的手:“我……我也很想你,我们一起去逛街吧,或者去……”
柱间横叉一脚,打断长门的话:“言,你看这是谁?”
该死的千手柱间!
长门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道:“这是千手扉间的儿子,九岁,擅长风遁和水遁,目前在暗部手下工作。”
言的视线和那个绷着小脸的小号扉间对上,小号扉间虽然在尽力表现出事不关己,但眼底的局促还是暴露了他。
“扉间的……儿子?”
言的第一个想法是好可爱,第二个想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扉间瞒着自己在外面找人?长的好像扉间,扉间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我是不是耽误扉间了?九岁这么瘦小吗?好可怜,扉间对他不好吗?
脑子:坏了,冲我来的。
言脸上明显的惊愕让空抿起嘴,然后干巴巴地问好:“你好,我是空……你是我爸爸吗?”
诶?
“我?”言指了指自己,另一只手还被长门握着。
短暂消失的柱间拎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忽然出现。
实验被打扰超级不爽的千手扉间脚刚落地就一个冲拳怼到了柱间的肚子上,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实验器皿,语气不善:“你最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