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司家,从来没想过要夺走你们什么。”夏唯一平淡道:“我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后,会快速离开司家。”
司夫人怔住,憎恨的目光减弱不少,夏唯一的存在,始终是她心底的刺,这个刺不拔掉,她无法安寝。
“真的吗?”司沐沐忽然小声问:“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抢爸爸吗?”
“从未有这种想法,我有自己的爸爸,我会找到我爸爸。”
司沐沐小脸上溢出笑意,她这会看夏唯一顺眼不少。
司夫人目光锐利:“我不信人的嘴巴,我只看这人怎么做。”
夏唯一笑了:“你可以去书房问司叔叔,我是不是拒绝了入司家族谱的机会。”
司夫人终于将憎冷的目光收回,幽幽道:“好。”
她话锋一转:“我若现在去问,他会对你生气,你不怕吗?”
“我说了,我来司家,不是为了贪图司叔叔的父爱。”
少女太过真诚,司夫人脸上燥热,以至于她为自己的针对感到些许羞愧。
“阿姨,我去学画画了。”
夏唯一拎起自己的书房,落落大方离开。
“妈妈,夏唯一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司沐沐嘀咕:“像变个人似。”
以前的夏唯一胆小,阴郁, 总是躲在角落里偷窥人,给人阴暗小老鼠的感觉。而现在,她自信大方,让人有几分欣赏。
“我去书房。”司夫人抛下女儿,快速的往书房走去。
很快,书房响起争吵声。
“你让夏唯一改姓司,你跟我商量了吗?”
“我是司家一家之主,夏唯一姓司,我何必和你这个外姓人商量。”
宋棠冷笑:“我为你生儿育女,却成了你口中的外姓人,呵呵,你自己一双儿女你不关心,关心别人的女儿, 你这么喜欢戴绿帽?老娘哪天送你一顶戴戴!”
“随便你。”司寒冷漠道:“你要是不顾及雾安和沐沐的脸面,你尽管出轨。”
“司寒,你还是人吗?你可以跟夏笙鬼混,成夏笙的舔狗,你不怕丢脸,不要脸,现在却要求我守贞,你凭什么!”
“宋裳,再说一遍,我和夏笙之间清清白白,是我爱慕她,她从未喜欢过我,是我下贱, 你不准侮辱夏笙。”
“一个死人,说不得骂不得,她夏笙就这么金贵。”宋裳嚷道:“你知道,帝都是怎么宣扬夏笙的吗?说她未婚先孕,说她水性杨花,说她人尽可夫,说她……”
啪!男人狠厉一掌抽过去。
漂亮女人的脸几近疯狂,“你为了她又打我!”
司寒呼吸粗重:“我不准你胡说,她是世界上最纯良的女人,就是因为她太善良,才会被骗, 才会被世人诽谤。宋裳,你要是再敢说她一句难听的话,我和你立即离婚。”
“什么?因为我骂了她几句,你就要跟我离婚?”
宋裳崩溃,疯子似尖叫:“司寒,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罢了,你这个混蛋!”
女人的双手砸在男人胸膛:“司寒,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禽兽,绿帽奴, 变态!”
司寒不理她的咒骂,抬手将她推开:“宋裳,你少放肆。”
弃之如敝履。
他就是这么狠!
宋裳摔倒在地,昏厥过去。
司雾安得知,他妈妈和父亲大吵一架。
他的父亲冷漠甩手离开,妈妈晕厥过去,至今没醒。
他推掉所有会议往家赶,中途给夏唯一发去微信,说今天家里有事,他需早点回去, 今晚的补习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