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护士开口道:“我可以作证,她吵着要睡我床,我只能睡沙发, 烦死了。”
“这位大帅哥,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不来找你的女伴。”
司雾安目光流转,从护士脸上落在夏唯一脸上,少女面容纯粹,可他被这张纯良的脸骗过不止一次。
“昨晚你真不在房间?”
夏唯一有点吃惊:“雾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男人口吻冷冽,似一池不会融化的冰泉。
“走吧,该下船了。”
女孩站起来,细白双腿有些打晃。
她脸涨红,低着头,强行让自己如常。
她想死。
想哭。
她错了,就不该招惹他!
“为什么会肚子疼?”男人一字一顿,声线冷哑。
“大概是夜晚的海风太冷吧。”
男人伸手,握住少女的手,果真冰冷,是他的错,给她穿的太少。
解开西服,裹在她身上,语气柔了不少:“要学会照顾自己。走吧。”
夏唯一裹着他穿过的黑色西服,一小步一小步的跟着他下了船,坐上黑色轿车。
她依靠在窗户边,缩成小团,这个姿态让她舒服不少。
望向身旁的男人,他正襟危坐,只是眉眼覆盖欲色,像一朵在佛前绽放的妖花,浓艳欲滴。
“饿了吗?要吃东西吗?”忽然,男人转过头问。
“不想,我想回家睡觉。”
少女的拒绝,让男人的面容灰暗不少,他发出嗯:“好。”
之后两人再无言。
少女闭着眼睛,似陷入睡眠。她小手攥紧,浅浅呼吸。
男人一瞬不瞬注视她,是她吧,只是她不敢承认。
可,她不该承受这些。
是他犯下的错。
“唯一,昨晚你没回来,我发生了一件事。”
猛地, 夏唯一睁开双眸,咬住嘴唇,不言语。
耳边传来,司雾安淡淡的口吻,他把自己被算计失控的事情,说的很平淡,仿佛这是别人的故事。
“哥哥,你被侵犯了?可恶,是谁这么坏,对你下手,你要报警吗?”
少女的眼睛满是关切,为难道:“可是报警,会给你和司氏带来巨大的冲击,不如,哥哥,你就忍下吧。”
司雾安:“……”
“雾安哥哥,我是为你好,你想啊,这件事要是被媒体知道多恐怖,更何况你还没有任何证据,对不对?”
司雾安轻笑:“我有证据,床单。”
“啊。 ”夏唯一张唇,她当时逃离的太着急,太狼狈,竟忘记床单这事。
其实就算当晚她记得,也不可能有力气把床单抽走,藏起来。
“你要把它交给警察吗?”
夏唯一想哭了,雾安哥哥这样的大人物,不会把这样的物品给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