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叔叔,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感激不尽,如果你认为不配住在司家,给司家抹黑丢脸,我会跟司家划清界限,从你眼中消失。”她提着口气:“不过,我会偿还您。”
猛的,司寒拍起桌子:“夏唯一,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男人被气的头脑发昏:”你就那么爱江溟?他未必爱你,他女人很多,你只是他的过客。”
“这事和江溟没关系,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
司寒瞳孔微缩:“我派人去查过,学院里疯传你和江溟的事,你还否认?”
“你宁愿听别人的传言,也不相信我?”夏唯一面容悲戚:“ 司寒叔叔,我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女儿?还是我妈妈的寄托?”
“可我终究不是你的女儿。”
司寒目光阴冷,许久后: “夏唯一,你再如此倔强,我唯有将你囚禁。”
夏唯一震惊,浑身颤抖,忽然想到前世,妈妈一直被关在医院,她很多次出逃要离开,而司寒叔叔都以要为她治病,而将她抓回来。
“司寒叔叔,你囚禁了我妈妈吗?”
司寒面容浮现痛苦,继而消失,他神色阴冷:“没有。”
“那为什么我妈妈要离开,你不让她离开?”
“她生病,我为她好为她治病,夏唯一,你也已经长大,你妈妈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司寒英俊冷酷的面容逐渐疯狂,言语也透出疯意:“要不是我,她早被人糟蹋死了, 我疼爱她,可是她不听,非要走进地狱。”
“夏唯一,我不会让你学她堕落,从此以后你不要去帝都大学,留在司家,我会为你请最好的老师来家里教课。”
“你不能囚禁我,你也没有权利囚禁我。”
司寒只是轻轻一笑:“唯一,叔叔是为你好。”
夏唯一顿感恶寒, 这一句,为她好,简直可怕。
书房外,司沐沐哭着给司雾安打去电话:“哥哥,爸爸要将夏唯一囚禁, 你快来救她。”
挂上电话后,司沐沐还为自己刚才救夏唯一的举动感到诧异,她不是应该讨厌她吗?她不应该是见到她这样,而感到欣喜吗?
可是,她竟为爸爸控制夏唯一而感到可怕。
以前, 她以为是夏唯一赖在司家不走,这次才明白,一切始作俑者是爸爸。
*
司雾安赶到司家,保镖已经在司寒的吩咐下,将夏唯一关在别墅阁楼。
隔音效果好的阁楼,似专门为囚禁而成立。
司雾安走进书房。
司寒见他回来,也不意外:“你也听说,唯一在学院里跟江溟恋爱的事了?江溟是你朋友,你为什么不管好他,他也配染指唯一?”
“我把唯一当女儿,我会为他挑选最好的男人,让她幸福一辈子。”
司寒喃喃:“她再也不能重蹈她妈妈的覆辙。”
司雾安转身,将门反锁,引来司寒的不解。
“不是江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