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走,在门外和我妈妈在争吵,我怕吵到你睡觉,毕竟昨晚你出了不少力气,身体软累……”
夏唯一脸泛红,发紧:“我,我太作了,是我不对。哥哥,你不会不喜欢我吧?”
司雾安低头,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颈,唇瓣游离在她耳垂,充满爱怜:“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唯一,我们结婚了啊。”
浑身有点酥麻, 夏唯一听到结婚两个字,笑容绽开:“嗯,我们结婚了。”
“让我看看伤口。”司雾安拧开床头灯,检查她的手指,发现伤口还挺深,他抱歉道:“我选的戒指不好,别戴了,再换……”
“不要,我很喜欢这个戒指,这是你向我求婚的戒指,我喜欢的不得了。” 夏唯一汲起鼻子。
她心中腾起浓烈爱意,她何其有幸,拥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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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裳回到司家,遭受司寒一如既往的侮辱
“让你点事也办不好,你还自诩生他养他,呵呵,你不要再自抬身价了。”
宋裳反唇相讥:“你不是他的父亲吗?他不是照样对你不理不睬。雾安说了,他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人。你根本不值得他的尊重。”
司寒扬起手,要扇眼前女人得理不饶人的嘴。
“你打,你打啊,你的儿子没了,你的女儿要出国, 你还要把我打跑, 司寒,你难道要当孤家寡人不成?”
司寒厌弃甩开手,后退,眼前的女人多年来维持着一副高贵美貌的好样子,他却丝毫没有兴趣,但凡想到她是用药上位,他就愤怒,他的人生本来可以不一样,却被她毁掉,余生难道还要和她继续耗下去?
“宋裳,离婚吧,对我们彼此都是解脱。”
“离婚财产,我会优待你,比你想的还要多,不管你是用这钱玩男人还是肆意挥霍,我都不在意。”
宋裳被他一席话气的发抖,冷笑:“想离婚,摆脱我?司寒,你做梦。这么多年,我受的苦受的罪,可不是你一句离婚给我很多钱能弥补的。”
“你到底要什么?我可以办到都可以给你。” 司寒叹气,眼底的厌弃聚集,他似乎为了摆脱她,甚至可以低头道歉,任由她辱骂。
宋裳满脸愤恨,她要什么?她难以启齿,她不过是要他一点爱,一丁点的爱意罢了。这种说出来就会被羞辱,被辱骂的话,她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她与司寒夫妻多年,她太了解他的性情。她不会再给他机会,伤害他。
“我要你永远爱而不得,我要看着你爱的一切全部失去,最后你身边只剩我自己。”
司寒怒极,大步走来,抓住她的衣领,低吼:“宋裳,你这个疯女人, 我一定要把你关精神病院。”
“司寒,你要是敢,我把你这么多年做的烂事都抖落出去,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别人看谁是疯子。”
“好,很好,宋裳, 你威胁我,你竟然敢威胁!”
书房里传来的激烈争吵声,把司沐沐吓哭,她不敢大声哭泣,只敢小声啜泣。
司寒将宋裳如一块脏布弃在地毯上,猛的拉开书房的门,看到女儿窝在沙发上抽泣。
他冷冷道:“给你哥哥打电话,说我欺负你妈妈了,打啊,打啊!”
他的疯狂低吼,换来司沐沐的惊惧,她发抖的窝在沙发里,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