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道人便转身离去,他俨然也没有发现身前的师弟早已换了人。
……
悄无声息的从府邸中救出老妇人,寻了个客栈暂且进行安置,秦道禅就心满意足的准备返回城主府邸。
经过她这么一闹,想必离恨峰的道人欲通过良玉成找回不知所踪的“苦情骨”,要多花费不少的时间。
可能明日那成业道人,会因此对离开芜正商府产生些许顾虑,但就对方那副急色相,只要自己化身美道姑撒个娇,他必色欲熏心,道心“崩溃”!
秦道禅还能不知道对方这么殷勤是想干些什么?
明日就让对方看看,其实她秦道禅的“胃口”也很大!
就在秦道禅悠哉悠哉的返回城主府的时候,天空之上却划破几道身影。
那是离恨峰的弟子,几人火急火燎的,手中还提着一凡人。
秦道禅心下一沉,当即调转身形,走入一暗巷。
……
“良玉成,你庇佑窃贼,助那窃贼出逃,与我离恨峰做对,是何居心?”
“窃贼?不知几位道长说的是谁?我良玉成自穿上这身官袍以来,还从未做出过庇护贼人这等愧对百姓之事!”
秦道禅换上那道人景宏的人皮,迈入府邸,就看到一凡人被绑缚掷于地,却面不改色的对着众道人慨然说话。
“良玉成,你还在这里装蒜!我们说的贼人是谁,你还不清楚?”亭台上,道人景鹿厉色质问。
秦道禅环顾了一圈,并未发现那离恨峰的长老道人成业,看起来俨然是将这一切事务都交给了下面的弟子。
“哦?各位道长难道说的是我昔日好友公上信欧?我那好友只不过是一介凡人,怎会惹到诸位道长,成为道长口中的贼寇?”直到此时,那良玉成虽如猪猡般被绑缚,却仍旧对一众道人不假颜色。
面对良玉成的疑问,在场的道人却犯了难。
凡人怎会成为道门口中的贼寇?难道凡人还窃得了道门的宝物?
最终还是道人景鹿的脸皮比较厚,发了言:“前些时日我师弟行走于芜正商府的西街之上,那公上信欧趁其不备,窃走了我师弟怀里的宝物,如今你还敢说公上信欧不是贼寇?”
良玉成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你们这些道人掌握超凡的伟力,凡人怎么能从你们手中窃走物品?荒唐,荒唐!”
“住嘴!我道门说那公上信欧是窃贼,那公上信欧就是窃贼!我且问你,你究竟是交代还是不交代,那公上信欧去了哪里?”
良玉成止住大笑,仍旧是满脸的笑容:“我说各位道长,就算真如你们所言,那公上信欧是个能窃走道门宝物的贼寇,可我与信欧兄早已多日未曾相见,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在场的道人脸色阴沉,道人景鹿率先一扬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景城师弟,你去后院将良玉成那八十岁的老母带来,我看看他骨头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道人景城点了点头,而此时良玉成终于是变了脸色,开始对着在场的各位道人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焉敢用此下三滥的手段……”
看着地上的良玉成不复之前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众位道人也终于露出了开怀的笑容,眼神戏谑,就如看画舫里的戏子一般。
……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破局之刻将至的时候,却听道人景城慌乱的跑来。
“师兄,不好了!景海和那良玉成八十岁的老母,都不见了!”
原本被绑缚于地一直在破口大骂的良玉成也为之一愣,随后脸上表情变换,又转愤怒为笑容,不过口中骂声仍旧是不停。
俨然不惧道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