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打听?我们基地的人员没有调令和允许是不能出去的,就算接收外面的消息都是隐秘的,只进不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加上现在情况这么紧急联系上面都没有人搭理...”
一下子领导层都沉默了,说的好听是领导层,说的不好听就是监狱长,就是看管这些佣兵的。
只要不犯事,只要人还活着就不用他们出手,没有比这更闲的事了。
想要上报一件事情又繁琐,又需要通过很多层面,所以没有大事不会有人上报。
“只要不出人命,都无所谓,不管是哪一方的跟我们都没有关系,这都是陆家的事情,我们只要好好的让自己活着就行了。”这话让不少想要报告上级的人都取消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现在北科堡的内部形势都这么乱了,干嘛还要给自己添麻烦呢。
这内部佣兵怎么说都是北科堡的人,就算最后夺权的不是陆启盛又能怎么样,继承位置的又不是外来人,都是陆家自己人。
干嘛非要给自己找事儿干。
眼下只要这个新来的不杀人,不闹出人命,她想怎么玩都无所谓,身份什么的都无所谓。
想到这一层,不少人看向山糜的眼神都有些悔恨。
山糜的牺牲就在制度不完善的时候,所有人都认定她是叛徒,又没有证据,就只能留着。
可怜啊。
“报告!”汪狗走到领导桌跟前,一脸严肃的站着。
就跟一根木桩杵着一样,那脸上还有一股坚毅,就好像打小报告的学生。
“头儿,快看汪狗。”爬虫出声提醒着姜以恩。
姜以恩循声看去,放下手上的筷子,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对面的情况。
离她不远,而且正对着。
索性她双臂环胸,眼神危险的眯着,就连看戏的气场都带着一股威胁。
汪狗的余光可以看到姜以恩的神态和表情,可他偏偏选择不去看,心里也忐忑的没底。
如果连这些上级都默认了姜以恩的行为就真的没有人能治她了。
“汪狗啊,你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个领导出声。
“我想举报一个人,她蔑视规则,还想将基地搅合的一团乱,我申请将她踢出基地!”汪狗直言不讳。
但是这些理由真的不能把一个人给踢出去。
这些佣兵刚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规矩的,都是一副天高地厚的模样。
姜以恩也是这样。
只不过她的嚣张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有实力就不会被磨平她的棱角。
汪狗嘴里说的这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坐着的领导纷纷避开视线,明显是不想和汪狗争论这个问题。
“你说的这些是个人的想法,不能轻易的判定一个人,自然也不能轻易把一个人赶出基地,能进来的说明都是北科堡的一分子。”
汪狗顿时就着急了,“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我一个人觉得,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基地呢?”
那位领导抬了抬眼镜,“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化解,这样的小事我们也管不了,如果你说的那个人你不满意,你大可以自己动手,只要不闹出人命我们是不会管那么宽的。”
汪狗还想继续说着什么,那位领导已经和周围的几个人商量着吃完饭离开食堂了。
“我还没有说完呢。”汪狗想要追上去。
他要是能靠自己解决的话都不需要出现在这里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汪狗懊恼完之后看向食堂,姜以恩手下的那些人个个用着鄙视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