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所料不差,这老翁该就是母夜叉孙二娘的爹,也就是自己未来的老丈。
可自己若不跟着这老翁去又能去的何处?
自己可是个杀人放火,拦路抢劫的货色啊!
走到别处,若是被官差捉了,便是一刀“咔嚓”的命运。
还是先跟着这老翁去了,稳住这初来的迷茫再说。
只是那包子...可是千万不能做了!
心头定了定主意,也算给自己鼓了鼓劲,张青这才自我介绍起道:“在下张青,孟州人士,在光明寺里犯了事,这才来了十字坡,做起这剪径的事。”
张青说着,也摸了摸手腕。
忍不住啊!
疼啊!
瞧瞧自己这手腕,这会那是被打的通红通红,再看看边上掉在地上的朴刀,明显是被这老翁给生生打下的。
明摆着,这两人就说功夫上的差距,那是明显的很!
老翁见张青报了姓名,也是回礼而应道:“老夫乃是山夜叉孙元,孟州人,在这十字坡上开了个酒家,做些来往客的生意。今日见你小子手脚还算麻利,也有些气力,可愿随老夫归店,帮衬些许,也有个落脚地方?”
张青自是相应道:“原来阁下便是山夜叉,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勿怪!”
说着也是拱手拜道:“既然是看的起在下,在下哪能不应?还阁下请带路,在下这便同去。”
那孙元见这张青不卑不亢,又对自己尊重的很,心头更喜。
当即便是摒弃前嫌,就带着张青往自家那酒家而去。
这水浒的世界就是这般。
前头二人还你死我活,转头就能成忘年之交。
一路上,那孙元也是问的不少,如是张青在那光明寺里到底犯的何事,又如何来的这十字坡之类。
张青也是一一所应,只是没说的太过详细,只说当日那光明寺的僧侣是如何欺压的自己,自己无奈之下,才是杀人放火。
也叫那孙元听得连声唾骂,还当真以为这张青在光明寺里被欺压的不轻。
只是张青自己知晓,原主完全只因是口舌之争,起的一二小小争端,就是杀人放火来了。
“哎!”
“总之就不是个好人,洗不白的!”
心里又是明确了下那原主的秉性,张青这才一路跟着孙元,来的其那酒家之中。
...
说起这十字坡,乃是孟州的交通要道。来往之人那是络绎不绝,多的很。
只不过在这宋徽宗的年头,朝廷似乎对境内的掌控力实在不怎么样。
就拿这十字坡来说起,虽说是个交通要道,可治安却不怎么太平。
莫不然,这张青也不会来此做个劫匪来了。
张青随着那孙元一路行的约莫小半时辰,到十字坡边看时,却见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
门口坐着一姑娘,仔细瞧去,却见那姑娘开着绿纱衫儿,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鬓边插着些野花。
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
得,就见这颇是有些风浪模样,不是那孙二娘,却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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