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阮惜时看崽崽还没走,赶在傅云霆动手动脚之前先道。
傅云霆手一顿,看着已经躺在自己怀里娇娇软软的小丫头,好一会才道:“什么事?”
“是傅明修。”阮惜时道,“我昨天去给他治伤了,发现他的腿之前的确是骨折过,但应该早就好了。”
“早就好了?”傅云霆皱起了眉头,“多早?”
“看他的肌肉反应,我想车祸没多久,他的腿就恢复了。”阮惜时说。
傅云霆看了她一眼:“那你之前给他检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阮惜时抿了抿唇:“昨晚我也在想这件事,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我给他做检查的时候,用了麻醉类的药物,或者一些其他的办法。”
“麻醉?”傅云霆眸中浮出暗光。
阮惜时轻轻点头:“嗯,如果被麻醉了,自然就没有任何肌肉反应,所以我才会误以为,他的腿一直没有好。”
“有意思。”傅云霆笑了,“看来我这个大哥,是早有防备啊。”
阮惜时听到他胸膛的震动,转头看向他:“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傅云霆微微仰头,后脑勺靠在枕头上,“他这个人啊,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心里的算盘比谁都多。我小时候,可没少在他手里吃亏。可偏偏我每次吃亏,最后都还变成了我的错,就因为他体弱多病,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那个永远的受害者。”
他的双眸好似浓的化不开的墨色:“就因为如此,我才离开家的。与其跟事事偏帮另一个孩子的家人在一起,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更加自在。”
阮惜时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脏就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揉着。
她心疼的抱住傅云霆,小脑袋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
傅云霆微顿了一下,旋即轻笑了一声,伸手搂住了她:“嗯,我有你。”
他说着,滚热的大手落在了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所以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就不要再讨论别人了,还是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吧。”
阮惜时身子轻轻一抖,又催促崽崽:“你到底走不走,小心我以后再也不捉鬼了!”
“走就走!”崽崽小奶音怒气冲冲,“说得好像谁想看似的!本大爷才不稀罕!”
说完它一下子从阮惜时怀里钻出来,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阮惜时这才松了口气。
她主动抬手,勾上了傅云霆的脖子。
灯光映照在她泛红的小脸上,随着她仰起头,头上沉重的发饰也跟着掉落下来,一头青丝落下,往日干净灵动的明眸勾人夺魄,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傅云霆呼吸一沉。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他嗓音低沉嘶哑。他伸手关掉了灯,然后一只手固定住她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三两下就挑开了旗袍的盘扣,大手一把拉下,露出了锁骨。
傅云霆嗓子更紧。
他一下子将她压在床上!
阮惜时还隐约记得那日猛然一下的疼痛。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身体还是不由绷紧。
可傅云霆却不似那天给她解阴血咒般横冲直入。
“别紧张。”傅云霆微微松唇,嗓音暗哑,“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他的声音里似带着蛊惑,阮惜时竟真的不自觉放松下来。
傅云霆感觉到她身体变得柔软,才又向前吻住了她温热的软唇,修长且带着厚茧的手指缓缓勾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