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说的一本正经,要不是她身上毫发无损,连点灰都没有,会更具有说服力。
可偏偏总统就当真了。
他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他看向大帅和大帅夫人:“我听到你们说,要证据?”
他朝着手下一抬手。
手下立刻将带来的人推到前面了。
“这是正通钱庄的钱老板。”总统沉声道,“你账簿呢?”
钱老板赶紧掏出账簿:“这,这里呢!”
他抹了把头上的汗,对大帅道:“能不能麻烦把银票给我看一下?”
大帅朝着管家看了一眼。
管家立刻走过去,将银票递给钱老板。
钱老板看了一眼,又迅速去翻找账簿,很快就找到了:“这里!”
他指着记录说:“这张银票的存款人是杜碧琴,是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取出来的。”
杜碧琴,正是大帅夫人的名字!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萧云惜紧紧盯着大帅夫人,眼里仿若冒着火,“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悠悠?”
大帅夫人看见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部集中在她身上。
她红唇紧抿了两下,呼吸沉了沉,才缓缓开口:“就算这银票是我的,也不能代表就是我给他的。我根本不知道,我的银票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杜碧琴!”
萧云惜气得在胸腔里发出闷声,眼里似有熊熊烈火燃烧起来:“你竟然还敢狡辩!”
一想到他们差点都葬身火海,想到她的目标竟是悠悠,萧云惜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拿枪把大帅夫人给崩了!
总统扣住了萧云惜的手腕。
他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看向地上的男人,沉声问道:“这位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这银票究竟是怎么来的吗?”
男人嘴唇嚅动了两下。
总统高岭寒松般的强大气场令人生畏,他咽了咽口水:“我……”
“是我!”
一个头发半白的妇人,从帘后冲了出来。
她冲到男人面前:“儿子,你就别再说谎了!”
她扑通跪在地上:“老爷夫人待我们这么好,你怎么为了一己私利诬陷夫人?”
“阿娘……”
男人看着面前自己的母亲许萍。
许萍眼圈泛红,死死握住他的手臂:“我都看见了,是你偷了夫人的银票,是不是?”
男人愣住了。
许萍却已经转过身,看向众人:“对不起,老爷,夫人,是我管教无方!今天下午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从夫人房里偷了银票出来,我却没敢跟夫人说,都是我的错!”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令众人皆是一愣。
阮惜时淡看着许萍的儿子,见他面露茫然,似乎还在消化许萍说的话。
她眸中浮出幽光。
萧云惜反应过来,俏脸一冷:“你是他母亲?你说这银票是他偷来的?”
“是。”许萍点头道。
萧云惜却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