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又给俞医生输了不少灵力,将几件灵器也摆放在了她床头上,见俞医生没什么大碍才离开。
晚上傅云霆回来,和她说了调查情况:“这个丁孟真是白手起家做粮油生意的,后来不知道找了什么门路给军政府供货,但他身体不太好,这才四十出头就把生意交给儿子管了,但他儿子没有经商天赋,接手后没多久,军政府就换了供货对象,粮油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身体不好,难怪会去医馆。
“那能查到他有没有去过百乐门吗?”阮惜时问。
“他喜欢打牌,有几个牌友,傅一已经去联系了,看他们知不知道。”傅云霆说。
傅一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晚上就打来电话。
“丁孟真的几个牌友说,丁孟真一般晚上都在跟他们打牌,但有的时候也会去找点乐子。”傅一说,“他们说丁孟真以前关系就挺乱的,现在身体不好,但有些事已经养成习惯了,有的时候还找他们一起去,不过最近丁孟真都不跟他们一起了,甚至晚上也很少跟他们打牌,他们都说丁孟真是在哪看上了小姑娘,没工夫搭理他们了。”
傅一说完又道:“这些话也都是他们说的,具体真假也不知道,不过我查到了丁孟真的住址,二爷,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他?”
傅云霆是开着公放的。
他看了阮惜时一眼:“派人跟着吧,如果他去百乐门了,就来汇报。”
“是。”傅一应道。
挂了电话,傅云霆嗤了一声:“才四十多岁就把身体给掏空了,这种人能有什么本事。”
阮惜时对于他的关注点很无语:“现在难道不是应该想他一个人去做了什么吗?”
“肯定是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啊!”傅云霆挑眉说。
见阮惜时白了他一眼,傅云霆哈哈大笑,搂住她:“别担心了,这种人是耐不住寂寞的,他绝对不会就这么偃旗息鼓。”
耐不住寂寞……
阮惜时心念一动,漂亮的眸子里忽的闪过一道光,心里生出一个主意。
……
白绮君接二连三的邀请,勾的丁孟真心里痒痒的。
他已经好几日没去百乐门了。
白琦君在电话里的声音软的就像一汪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如侬软语,挠的丁孟真寝食难安。
在家待了几日,丁孟真见没出什么动静,就又胆大起来,再白琦君又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明儿就去。”
他这回要把白琦君弄上床,然后再把她吸干。
丁孟真走到桌子前,打开抽屉,掏出里头被他翻了好多遍的“秘籍”。
明明已经烂熟于心了,他还是又谨慎的拿出来,走到床上盘腿坐下,将秘籍放在面前,然后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身体里一股气在流动,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有点冷,但又让他亢奋。
许久,感觉不到身体里有气流流动了,他才睁开眼。
他拿起秘籍,手指摸了摸,才下床将秘籍又小心放回柜子里,然后走向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