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总部。

主教办公室......

一位金发的男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倒在地上。

他的双手和双脚，仿佛彼此互换了位置一般，让这位英俊的男人显得有些滑稽。

与此同时......

一位戴着贝雷帽的人偶少女，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地面的这位男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对吗？”

“是的，我......”

男人刚准备回答，就发现自己的头颅出现在了胯下，而胯下则取代了原来的头部。

“......”

“是或者不是。”

黑塔淡淡地说道。

他闭上了自己的嘴。

眼前的这位和人偶无异的少女，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所以......

“是。”

“嗯，很好。”

黑塔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问完了，你的样子令我感到很恶心，所以去死吧。”

她读取了奥托的记忆，在浏览到符黎对于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后，她稍微提起的一丝兴趣，便彻底消失。

“......”

他刚想张开嘴，便彻底失去了发音的权利。

淡紫色的眼眸瞥了一眼失去气息的奥托，黑塔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刚刚打死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既然是符黎不喜欢的家伙，而且还如此弱小，那么你便没有出现在我眼中的权利。”

查阅完奥托记忆的黑塔，对于这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要不是在符黎未修改的记忆中，符黎并没有杀死这个男人的意图。

黑塔早就把奥托给抹去了。

“看来这个男人还对你有点用处。”

黑塔轻声低喃着，视线不由移向了天命的某处，然后便兴致缺缺地离开了这里。

“这个世界的确有一些比较令我感兴趣的地方。”

海渊城。

一位戴着黑色贝雷帽的人偶少女出现在了中央。

“按照这个世界的叫法，是被称为量子之海吗？”

黑塔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股莫名的微笑。

......

......

一天后。

圣芙蕾雅学院。

动用灵能隐匿了自己的身影，符黎看着面前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白腿，脸上面无表情，内心却不由感到一阵满足。

女武神......

崩坏能适应性好的女武神，除了卡罗尔的那位妈妈以外，颜值基本上都是十分能打的存在。

所以......

啊，这腿真白。

啊不对，是这胸真大。

呸，也不对，是这......

就在符黎还在感叹之时，识之律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由于创造她的魂钢里掺杂了几分他的灵能，所以，她倒是能看到符黎。

符黎看着面前的识之律者，脸上有了一丝好奇。

“找我有事？”

“没错。”

识宝缓缓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