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止是应该算?
按照她这个假设来看,已经是整个灵光镇的大事了。
在那样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护住灵光镇的其他人?
仔细想想,这种天灾情况下谁能护住整个灵光镇的人?
思忖了那两个问题的学子们脸色更加难堪,有人不耐烦地看着时姝:
“你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就知道怎么护住灵光镇众人,还不让人饿死?”
时姝摇了摇头,“我一个姑娘家,不懂。”
甚至,时姝还有些诧异道:
“若是我一个姑娘家都会做这种大事了,那还要你们这群做大事的书生做什么?”
最后,时姝看着这些人漆黑的脸色,斩钉截铁地询问:
“你们是不是和我这个姑娘家一样也不会?那你们说你们做的是什么大事好了,这个应该简单了吧。”
时姝问题刚问出来,对面的那些书生都准备侃侃而谈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这是在这做什么?”
一群人看过去,看到来人,那些书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容厝这个人,是朝廷派来灵光镇剿匪的。
时姝则是乖乖叫人:“容师兄。”
容厝点头,然后看向了那群书生,他可是知道这些穷酸书生是什么德行的,是不是在欺负时姝他们刚到这灵光镇来?
容厝没等对面回话,便已经摆着脸追问了起来:
“若是我没记错,今天并不是你们的休沐日,你们聚集在这里闹事?”
“你们家里送你们进入县学,你们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还是说县学里的夫子还没教你们什么是尊师重道!”
时姝对面的人脸色齐齐一变,“容大人,你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妥?”
容厝看向说话之人,声音更冷:
“何处不妥?是不能说你们对家人狼心狗肺还是对师长大逆不道?”
时姝听到容厝的话,微微摇了摇头,甚至还叹息了一声。
这些人竟然真的是逃学来的。
可惜了。
“容大人,丹青阁华老的本事在灵光镇是有目共睹的,我们过来讨教一二也是错?”
容厝很是冷静地看着那人,
“你的意思是,准备从县学退学拜入丹青阁那位华老名下是吗?”
那人脸色大变,嗫嚅着不敢再出声。
退出县学拜入华老名下,不就放弃了他生徒的资格吗?
到时候参加科举,又要重新向县官府报考,不得被……
容厝:“作为读书人,你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这种人能考到功名,他是真的不信那个邪。
容厝看向那大门依旧紧闭得丹青阁,这丹青阁被人传的神乎其迹的,可仔细一想,根本做过什么实际上的事情。
容厝已经不准备和这群脑子不清楚的在这掰扯,转头看向时姝:
“你们没事了吧?”
时姝看了眼那丹青阁,摇了摇头,“没了。我们就是看他们聚集在这里有些好奇。”
容厝直接忽略掉时姝后面的话,专注前面两个字:
“既然没事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有点事想请你们帮忙。”
时姝点头,“好。”
那些人这才反应过来时姝竟然是容厝的师妹,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一个女人,也能为朝廷做事吗?
时姝几人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目光,倒是容厝在离开时看了眼那些还不想离开的书生,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话都说得那么难听了,这些人竟然全都无动于衷。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