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切尔诺伯格驻守的军队,下到切尔诺伯格的军警,全部都是从中央指派的,于是等到虬来到布置的更像归并接待室的审问室的时候。
坐在他对面的,是鲍里斯侯爵和法尔克局长。
“咳,公爵阁下,既然您莅临切尔诺伯格,为何不通知鄙人呢,我们一定会为您准备好最盛大的欢迎仪式的。”
“呵呵,鲍里斯,把你那些小把戏都收回去吧,精明如你,不会不知道,科西切公爵,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
闻言,鲍里斯侯爵笑容不变。
“您说笑了,虽然您失踪的消息甚嚣尘上,但您本人都出现了,那些流言想必很快就会不攻自破。”
本人吗,呵呵。
这个在大叛乱后,瞄准机会买下侯爵爵位的暴发户,在过了这么多年后,还是有些长进的。
这是科西切本人的评价,至于虬,他现在就是个传声筒。
“那么这位法尔克局长,你觉得我有什么罪吗。”
“当然没有,尊敬的大公阁下,您只不过是消灭了一只上蹿下跳的老鼠,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乌萨斯的律法只会为您而骄傲!”
说到这里,这位军警局长甚至站起来,恭敬的给虬行了一礼。
见此,虬和科西切同时露出玩味的表情看向鲍里斯。
“侯爵,看来对于你的政策,不满的人不止于民众啊。”
“哪里哪里,我也有我的难处,您也知道,切尔诺伯格不像您的领地那么自由,我们要发展自然就要开放一些,其中带来些副作用,也是难免的,呵呵。”
副作用,看来这个侯爵也是知道,自己的政策到底带来了什么。
而那个军警局长,他便是科西切最喜欢的,最纯粹的乌萨斯人。
这个纯粹与种族无关,而是精神。
“既然你认为那只是一些小小的副作用,那我也无话可说,亲爱的鲍里斯,很抱歉让你的城市多了些污垢。”
说完,科西切告诉虬可以走了,虬也干脆的站起来。
“公爵阁下,我已经为您准备了宴会……”
鲍里斯下意识抓住了虬的胳膊,而一直坐在他肩膀上的公爵,因为这个动作不满的叫了一声。
同时,鲍里斯感觉一股寒意直冲他的全身,后面的话死死的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离开军警局,虬才有些好奇的看向科西切。
“老东西,这事就这么完了?”
‘嗯,暂时,就这样。’
科西切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城市,整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