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跪在正厅中央,被三堂会审!
最终,庆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被盛怒的洪舅舅押着回了家,并且保证,在成婚之前,绝对不踏出家门一步!
原来,这小子可不光求桑叶救那女人,还被那女人哄着花了一百两的银子!
现银当然没有,洪舅娘可是对儿子的零用银钱卡的很死的,这一百两,全是赊欠的!
一百两,在寻常百姓家里可是巨款!哪怕洪家底子稍稍厚一些,也经不起如此的大少大脚的花销啊!
家里孩子多,又都到了成婚谈嫁的年岁,银钱也紧凑的很,又被这混账小子散了一百两出去,就这行事,不打他打谁!
洪家人走后,桑婆子叹气道:“孩子,一定得教养好啊!一个不孝子孙,毁三代啊!”
桑母一听这话,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那毕竟是她娘家侄子,跟着受气的还有她老娘,让她如何不难过!
再是难过,日子还是要过的。
桑叶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牢狱。
老狼皱眉道:“怎么还来这么早?”
桑叶惆怅道:“家里有个不成器的表哥,昨个在我家闹了一下午,非要求我救人!还惹了一屁股的债。”
“今天,我可不得早点过来,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物,把我那表哥迷的七荤八素的。”
老狼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昨天下午,你走之后没多久就关进来的那个女人?”
桑叶叹气:“如果昨天女牢只进了她一个的话,就是她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狼理解道:“那你快去看看吧!昨个下午我吃酒去了,是胡大看的门,我也没见到人。”
桑叶点头,朝女牢走去。
昨天是刘婆子接的人,见到桑叶这么早过来,刘婆子诧异道:“小桑头,您这么早啊!吃早饭了吗?我去后厨给您拿点?”
桑叶摆摆手道:“昨天是你值得夜?”
刘婆子点头:“昨个还以为能下个早值呢!哪知道该走了又进来人了,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就由我值夜。”
“那女人什么底细知道吗?”
刘婆子皱眉道:“不大清楚,只瞧着不像正经的良家妇女,什么底细就不晓得了,身上也都搜查干净了,东西在小屋旁边的桌子上。”
桑叶抬步往里走:“瞧瞧去。”
刘婆子赶紧跟上。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桑叶眉头皱的更紧了。
干净!特别干净!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除了一身寻常布衣,就只有一个半旧的荷包,荷包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银角子,什么都没有。
“昨个,大老爷是因为什么把这女人关到牢里的?”
桑叶看向刘婆子问道。
刘婆子想了想道:“似乎是因为骗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