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落，费池渊那边就沉默了下来。

大概隔了三秒的样子，男人略带疑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问：“小九，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直接回答我就是了！不准拐弯抹角！”

小丫头强硬道。

“呼……”

听女孩儿这么说，费池渊轻叹一声，随后坦白道：“没有，当初龙国秘密建立的研究所就是你们当时呆的那个，后来政策改变，参与了暴力机器研发的主要科研人员全部被收押处置，后来也就没人敢再弄这个东西了。”

“真的吗？难道就没人再秘密地搞？”

“小九，你觉得这种计划如果没有国家支持能够轻易执行吗？不管是需要的人力，还是财力都是难以想象的庞大，最重要的就是技术支持以及实验体，随着人道主义不断深入人心，想要再用活人进行实验根本不可能，而要完成这个实验的核心人员全部被关押，也不可能再有人能提供当初的技术。”

“所以目前龙国就只有我们九个暴力机器吗？”

“对。”

“那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比如以为是失败品然后就被不小心放走的那种暴力机器？”

“这是不可能的。”

这一回，男人回答得格外坚定。

“你怎么这么确定啊？”

戚小九撇嘴。

“这……”

费池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