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些权贵的后代开始盯上了商人的产业。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块肥肉,不应该属于贱籍的商人,应该属于自己。
最近半年,接连发生超过十起权贵吞并商人产业的事情。
原本这样的事情在大汉时期正常不过,只要权贵想要,一句话的事情就能让别人的产业变成自己的产业。
只不过,越国在发展之初,朝廷就有承诺,朝廷不会无故剥夺商人的产业,这也让不少人敢于经商。
王宫之中,于禁行完君臣之礼,说道,“大王,近期不少权贵子弟侵夺商人产业的事情想必大王有所耳闻。”
于禁身材壮硕,身高八尺,他用眼角不断在观察鲍信的态度。
此时的鲍信显得十分慵懒,已经发福的身材斜靠在椅子上,让整个椅子被身上的肥肉包裹。
“左仆射,华夏的商人他们没有动手吧?”鲍信依旧眯着眼睛。
“大王,权贵子弟虽然嚣张纨绔,但是,他们还是知道轻重。”于禁心中十分清楚,鲍信曾经多次和他说过,越国想要安定,首先就是权贵必须心向王室,相比于百姓,真正到了生死存亡时刻,他更相信权贵们,因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
“那就好!华夏这些人不好惹,尤其是刘恢这个人。”鲍信仿佛彻底放心了下来。
“大王,那权贵侵夺商人产业的事情怎么处理?”于禁有些不解,鲍信平时虽然谈不上英明神武,但是还不算昏庸,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激起民变吗?
“文则,你也有儿子,孩子大了,总得找点事情来做。”
鲍信的意思在清楚不过,这些权贵们跟着自己出来,不就是想子孙后代做人上人吗?
“大王的意思臣明白,只不过,这样下去,商人还敢经商吗?
臣听闻,最近半年有超过二十个商人以各种名义离开越国,据最新消息,这些人带着家人离开后,可能不再回来了。”
“砰……”鲍信将桌子上一个瓷瓶摔在了地上。
“可恶,这些可恶的商人!难怪老祖宗都说,商人重利,不能重商。”
鲍信的想法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商人逃跑是因为他们还能逃跑,普通人也想逃跑,但是他们无能为力,并非普通百姓不看重利,只是他们无法获得利益。
“大王,眼下越国该当如何?”于禁依旧显得很平静,鲍信的反应在他预料之内。
“要不将所有商人抄家?”鲍信试探性的问道。
“大王,万万不可。”
“为何?”
“这样一来,必定人心惶惶,商人的命低贱,然而,这样一来,越国税收必然下降,还会影响到越国在世界的声誉。”
于禁后面所说是鲍信一直十分看重的,果不其然,鲍信听完后,随即问道,“你说说你的想法?”
“大王,想要安抚商人,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在鲍信看来,于禁是文武双全,能领兵打仗,也能治国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