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笑了笑,他突然发现惟神晴之介自见面以来,只要提到他在璃月寻到的那位,总是以“那个人”相称,却从来不提他的名号或者任何特征。
“我还没问过你,你在璃月求仙遇到的那个人有名号么?也不知我认识不认识。”
徐宁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惟神晴之介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徐宁认真地道:“我觉得你应该不认识才对,而且据我观察,似乎他在璃月也属于一个寂寂无名之人,不是魔神,也不属于仙众,甚至除了我都没人认识他……”
徐宁喃喃地道:“这倒是个怪人,难怪我都没听说过。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先在影向山附近寻一处所在,建一所寮馆,广招武人,将我所学传授……”
惟神晴之介话没说完,徐宁就立即打断了惟神晴之介的话头。
“别的都好,唯独这个广招武人,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亲自严格把关,察其言观其行,心怀二志之人,早早地便赶出去才好。”
惟神晴之介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虽然惟神晴之介对于自己的话是笃信不疑,但是徐宁却是知道,在未来的稻妻,无论是道启那个家伙的剑道传承,还是惟神晴之介的阴阳寮,最后都演化成了一方祸害。
或许自己可以拜托八重小狐狸盯着一些,说不定可以给未来减少一些乱子。
后面的几日,惟神晴之介在影向山山脚处的瀑布附近寻了一片空地,修建了一座寮所,并公开授徒。
徐宁并没有去看惟神晴之介的阴阳寮,这几日里稻城弥里从信徒那里得来的消息,就够他头疼了。
狸猫们还是开始作乱了。
初时却也算不上什么乱子。
五百藏将自己手下擅长变化的小狸猫们都洒了出去,到处打探“臭狐狸”的下落,结果无非也是鸣神岛这里的许多村庄平白多了许多人口罢了。
至于某个农夫下午歇工回家突然发现昨日下过葬的爹又坐在堂屋里,吓得腿酥脚软。
还是某个同心忙碌一天回家突然发现自己新娶的爱妻突然变成两个,喜得腿酥脚软。
或者绀田煮突然变成了土豆汤等等,这些都是小事,虽说给村民们和幕府的同心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是都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不过随着各种信息的收集,五百藏似乎情绪越来越暴躁,随即事态也迅速升级。
先是影向山下纪念狐斋宫的神社遭了殃,连鸣神大社放置在那里的镇物都被抢走了。
现在五百藏已经陷入了暴怒之中,叫嚣着若是“臭狐狸”再不现身,就要把鸣神岛所有的天狐石像都给砸碎喽。
看着站在客房中央一脸忐忑的吉法师,徐宁叹口气,“我想办法再去劝劝吧。”
闻讯而来的惟神晴之介双手拢在袖中,微笑道:“有人曾跟我说过,这一切都有定数,也自有其意义,我原来不明白,现在总算是懂了。”
“不如让我去劝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