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江婉儿打了个响指,秦秋梅回神,抬头一看,只见江婉儿指着自己手上拿的茶杯道:
“梅姨,喝茶!”
“噢,喝喝!”
秦秋梅喝了一口,刚才她看到婉儿眼睛发红光,肯定是自己眼花了,自己却看得发呆,真是失礼,尴尬的喝了一口茶,
“上次是梅姨误会你了,抱歉!”
江婉儿笑了笑,“我接受道歉,不梅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我来就是想问问那天沁儿到江家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翔哥带着沁妹妹到田里找我,后来我看到她跟我村里的两个男孩子说话了好久的话,玉沁还让他们带着在村里逛了许久,因为我要种地,就没打扰。”
江婉儿笑得一脸的甜,“梅姨这么问,是怀疑我将沁妹妹藏起来了吗?”说完眼里划过一丝伤心。
“没有,没有!”秦秋梅连忙摇头,“我就是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线索,部队里查到沁儿那天走的是部队到江家村的小道,那小道又离水坝近,所以我才想来问问?”
“那天我一直在做事,翔哥和你儿子颜玉泊可以为我作证,沁妹妹失踪,我没有一点头绪。”想了想,“不过我听那天跟沁妹妹说话的两个男孩子说,沁妹妹对我原来的家很感兴趣,当时她还提出想到屋里看看,好在门是锁的,村长拿着钥匙不让人进,这事才作罢。”
没找到线索,秦秋梅一脸失望。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没过多久,秦秋梅走出了小土屋,她和王大志的身影消失在江婉儿的意识中。
等二人离开,江婉儿飞快往林里走去,很快来到她抓颜玉沁的小道上,将空间里的颜玉沁打晕,丢在小道上,转身回到家,随后进了空间。
做这些事情江婉儿的脸上全是笑脸,神情平淡温和,当进入空间的那一刻,脸色刹时苍白,站在金黄的稻田中,双眼血红,放肆大喊:
“啊——”“啊——”
不停的狂喊,释放着自己的痛苦,接着在空间的稻田里她不停的打砸,当稻田一片狼籍时,江婉儿朝天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奸生女,原来我是奸生女!哈哈哈!”
她将所有的痛苦与绝望,化成泪水往心里流,最后变成酸楚的绳,纠住她的心头所有的悲凉,痛得她只能捂住胸口,将身子卷缩成一团,任痛苦和悲凉漫延了她的世界。
那年颜鸿飞在徐州任书记一职,夫唱妇随,秦秋梅也去了徐州的一所高中当任老师,他们生活美满,非常幸福,可有一天徐州出现了爆炸声,那时建国不久,国内有许多特务在活动,颜鸿飞作为书记,不顾危险出去查看。
一出去就是三天没回,秦秋梅很是担心,那天她放学回家晚了些,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平时回家晚颜鸿飞都会去接,可丈夫有事她只能一个人回,为此她走的还是人多的道。
可意外还是来临,路过一户人家时,有人抚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屋中,被人强奸了,醒来时天色大白,屋里没一个人,记忆里她只记得那男人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还有手臂上一个白色叶形胎记。
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自己的三个孩子及爱他的丈夫,秦秋梅将这段事情深深藏在心里,本以为这事过去,但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让秦秋梅非常恐惧,她怕这孩子不是丈夫的种,本想偷偷打掉,但到医院,医生说自己身体太弱,如果打掉很可能会大出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