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娘一脸不敢置信,“你敢打我,找死!”
说完就朝炎婉扑过去,花君阳大急,连忙拦到婉儿前方,眼看大婶娘的巴掌乎过来了。
炎婉一手提着花大哥的后颈衣服往后一拉,腿抽空踢出一脚,正中大婶娘肚子,这一下人被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捂着肚子嗷嗷直叫。
大奶奶也想上来帮忙,被大爷拉住,这位不来武,来文,
“这位小同志,真是好身手,我花家是自愧不如。”
花家是武学世家,他的身手虽没大哥家好,但也不差,也看得出自己打不过这孩子,这才用说,要平时,他早上手了。
炎婉当然看出花解归的想法,前世她就见过这一家子,看着道貌岸然,实则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喜欢将枷锁强加在花大哥身上,总是有意无意提到花大哥爷奶的死是花大哥造成,从而让花大哥愧疚,以达到他们预取预求的目的。
这一家子人上辈子可没少从花大哥手里得好处,这一世有她在谁都别想占花大哥的便宜。
今天发生的事她也听明了,本想跟这些人讲讲道理,人家却张口就骂,骂她可以,却嘴贱的骂花大哥,真是婶能忍老鬼不能忍,直接一耳光赏了过去。
让花解归这平时喜欢动手不喜欢动口的暴燥老头,低声跟她讲人话了,炎婉把要为她说话的花大哥,抓到身后护着,对着花解归笑道:
“自愧不如,那就回家啊,跑到别人家,像长舌妇似的质问这质问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吗,一点自知之名也没有?也不拿镜照照自己有没有资格说别人。”
“这里是花家,我们是亲戚,怎么来不得?”
二奶奶见丈夫被人说,不乐意了,站出来给自家人发声。
“既然是亲戚那就该有亲戚样,跑过来又当又立的,还以为你们是这家的主人呢。”
炎婉一张嘴是噎死人,气得二奶奶差点没昂过去。
大儿媳妇站起来扶着婆婆,道:“谁做主了,我们是来为这几个娃主持公道的,”
她指着花君行,
“君阳回家不照顾弟妹,现在几点了,娃到现在都没吃饭,没办法才找我们主持公道,这样的大哥难道不该说?”
炎婉注意到花大哥脸上满是愧意,再看花君行一脸得意,气得上前一把将这位提着往花解归身上前一甩,
“即然你们这么操心,你们当时怎么没赏口饭给娃吃呢?跑来跑去的两家来回忙,娃怎么没饿死呢?”
炎婉翻了个白眼,
“花君行既然这么信任你们,这家就没必要待了,你们这么有爱心,以后到你家当你们孙子吧!”
花君行是花大哥几个弟妹里最没娘心的一个,脑子被花解归一家洗脑,对养大他的大哥没丝毫感恩,长大对植物人花大哥还虐待,花从军说遗书的那天,就是他带着妹妹,手伸到被里掐花大哥的肉的。
花君阳也想给弟弟一个教训,道:“五弟总是喜欢往二爷爷家跑,又总是在我面前说你们家好,即然这么喜欢,那我就成全,干脆就过户到你家,给君宝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