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阳从口袋里拿出一把东西,“这是二十块钱和一些票,是给方子的补偿,不知可够?”
方子娘眼睛一热,“你,你们——”后面的话她问不出口。
“郭婶,我知道方子的伤是我的三个顽弟所为,我是他们的监管人,当然我来负责,这些钱你拿着,受伤的人得多补充营养。”
花君阳的一席话终于让方子娘泪水流了下来,她接过钱票,
“谢谢,谢谢!”
“郭婶不计较,谢谢二字应该我们说,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炎婉说完拉着花君阳走出院子。
等人一走,方子娘就听到屋里传来喊声,
“娘!”
转身朝屋里一看,她儿子正一脸乐呵的从窗户探出头,正朝自己笑呢。
石二头这时跑了进来,手上还抱着一堆布条及大小不一的软垫,乐呵呵的朝方子娘笑了下,对方子问道:
“方子,你的伤没事吧?”
郭方苍白着一张脸,摸着额头伤处,
“怎么可能没事,我额头还是有伤的。”
“你的伤这么长,”石二头比了个手势,“炎知青那针缝得,我看着都痛,方子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方子娘听得一脸迷糊,儿子都晕了,缝起来哪会感觉痛,石二头为什么这么问。
郭方笑得一脸心虚,摸着脑袋,回道:
“我虽是装晕,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可能是炎知青的医术太厉害了吧。”
石二头赞同的点了点头,
“炎知青确实厉害,但你小子也胆子大,撒了那么多的血在身上,这回应该能吓退花君平他们了!”
旁边站着的方子娘听明白了,敢情儿子的伤没那么严重,血也是自己弄上去的,就为了吓花家那几个小的,想到花君阳和炎婉又是救人又搭钱的,却被儿子骗,脸沉下来,问道:
“你们俩还挺得意啊?”
石二头一看情况不对,将手上的东西从窗丢去,然后朝方子娘笑了笑,心虚的跑了。
别人家的孩子自己管不了,自己家的她可以管,方子娘狠狠地捡起旁边扫把。
吓得方子吞了口口水,试图解释,
“娘,是花大——”
话没话完娘的手伸进来,直接上手拎耳朵,方子娘刚才想清楚了,儿子受了伤不易打,但拎耳朵还是可以的。
手上一用力,郭方痛得咬牙切齿,
“娘,轻点,耳朵要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