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这贱人手上还拿着打我儿子的鞭子呢!”王梅指着炎婉就骂。
花君阳脸色一凛,平时温和无害的气场顿时一变,
“大婶你最好注意下你的言词,我不想再听到骂婉儿的话,别到时有什么控制不了的后果,我可不负责任。”
王梅被花君阳这变脸吓得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见对方不出声,花君阳脸又一变,温和气场又出来了,还是原来的他,转身对刚从奶奶怀里出来的花君宝,柔声问道:
“君宝,你说,炎姐姐拿鞭子打你了吗?”
花君宝被打得一身痛,现在是一肚子委屈,见堂兄这么问,抬头正要回答,却看到堂兄对着自己说了几个字,但没有声音,但嘴形他是看清楚了。
眼睛一亮,对家人道:
“奶奶,炎姐姐没打我!”
“那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
奶奶对这答应大感意外,看着孙子的眼神布满了忧愁,难道他聪明孙子被炎婉这贱人打傻了吗?
花君宝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在山上玩,摔成这样的。”
村里人听了都笑了,睁眼说瞎话到这程度他们也是服了,赵村长看得是暗暗佩服,也只有花君阳这小子有这头脑,能让事情反转。
王梅不敢相信的指着身子身上条条鞭痕,
“你当你娘眼瞎吗,你这明明的鞭伤。”
“我和堂兄他们一起上山玩,相互拿树枝打闹,刮擦成这样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花君宝回话后,顺便把三个堂弟兄给拉下了水。
婆媳二人看去,花君平身子一颤,抬头看到大哥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眼神怎么看都危险,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再看那变态,对方拿着鞭正要甩,那不经意甩出的鞭声,吓得他们头皮一麻,连忙回道:
“对,我们是在山上玩,拿树枝打闹成这样的。”
“还不小心把郭方弄伤了,炎姐姐带我们过来赔礼道歉的。”
“是我们太不听话了,炎姐姐也是为我们好。”
三个小子脑子也转得快,很快找到了合理解释,生怕说慢了鞭子就又下来了。
能不快点说吗,连二爷爷加叔都没打过,更别说他们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该低头就得低头,大不了他们忍辱负重,等长大了,再欺负回来。
花婆子朝同村人看去,本想让村里人作证,但他家平时得罪人太多,纷纷避开她的眼神,只能将恨意,不甘忍下。
但她不想放过炎婉,于是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质问:
“炎知青,这是花家的事情,我花家孩子是有错,就算要管,也轮不到你,如今你又是打又拉人过来道歉,未免管得太宽。”
炎婉挑眉笑着朝花君阳看去,对方笑得更温和了,他开口道:
“二奶奶,这你就错了,炎知青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早在几年前我们就在双方父母见证下就订了亲,我是大哥,她是大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本来该我出面教育,奈何身体限制,只能拜托未婚妻行管教之事,大嫂代行母责,合情合理。”
终于等到可以正大光明说炎婉是自己媳妇的时刻了,哈哈哈!
一个字,爽!
两个字,太爽!
三个字,太麻爽!
正被美男扶着的李洁猛的一睁眼,小声哀嚎:
“我的妈啊,婉儿这么小就被人抱走了,而我这个大一岁的竟然还没人收,太可恨了!”
最后四字是朝花君临看去的,对方被李洁这一说直接尴尬,你说就说,干什么对自己说,搞得他好像是负心人似的,他太无辜了!最后被盯得实在过不去了,花君临就弱弱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