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咽了咽口水,虽害怕,但还是抬头挺胸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嘴还挺犟的,我喜欢!”炎婉双手按着手指骨节,嘴角邪笑的走过来,希望你能挺得时间长些。
“你想干什么,警告你,敢杀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鬼——,我好怕噢!”炎婉越说越兴奋,但还是不忘正事,飞速的一手抓住对方的左手,就是一拉,
“啊!唔!”
惨叫一半,炎婉另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草结,往姑娘口中一塞,声音传为闷哼。
“看看,现在多安静,安静了我才好做坏事,我这人做事一向以德服人,姑娘你德行不好,既然如此,那就还吧。”
对着姑娘的右手一拉,“以德服人,好不好?”
对着姑娘右大腿一扭,“以德服人,爽不爽?”
对着姑娘下了个好腰,“以德服人,爱不爱?”
对着姑娘撕了下好一,“以德服人,服不服?”
两眼血红地对着姑娘全身就是一顿拉扯,关节脱臼又接上,对方痛得死去活来,旁边叶迢远算看明白了,心惊于对方的力大,和对力量的把控,当虐了十来分钟,见那姑娘翻白眼了,终究不忍,喊道:
“丫头,够了!够了!”
炎婉停下手,擦了擦头上没有的汗,道:“爷爷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停了。”转头对姑娘道:
“同志,现在可以说你的名字了吧,还有你住哪里?”她看着不像鲤鱼村的人。
姑娘从痛苦中解脱,这会哪还有前面的犟,连忙回道:
“我叫洪莲,家住红果村。”
原来是邻村的,两个村子离得近,在山里遇到也不稀奇,不过洪莲这名字她觉得耳熟,想了想,记起来了,与杨暖暖有些渊源,具体说是与杨暖暖的未来丈夫有些渊源。
上辈子听村里人说过,洪莲与杨暖暖未来丈夫是同村,有婚约,可惜在成婚前半年,男方上山打柴,路过一棵大树时,从天而降一个姑娘,直接砸头,人当时就晕过去了。
直到天黑,那姑娘人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四周心里害怕,又没注意身下,就直接走人,可怜无辜被砸的倒霉男人,等被人发现送医,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医生说头部受损,很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就算醒,也可能会痴。
当时的情况又没人知道,男方家只能自己出钱治,洪莲等了三个月,见男方情况越来糟糕,就一定要退婚。
可一次次上门商议,男方大人就是不答应,终于洪莲忍不了了,趁着男方大人不在家,偷偷溜进了倒霉男的房间,想拿枕头捂死对方,被倒霉男的侄子看到,孩子一声喊,大人跟着进来,这下热闹了。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附近几个村都知道了,其中就包括了杨暖暖,因为她嫂子是倒霉男的邻居,所以知道的事情非常详细,包括倒霉男出事的时间及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