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回家的情景,刘静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左手又搭到高伟的肩上,低声细语道:
“死鬼,我现在从内到外都只有你一个,哪来的小白脸,”
细指在高伟胸口划着圈,
“再说那些小白脸有你壮吗,腰有你硬吗?嗯?”
一番勾引,高伟喉结上下起伏,呼吸急促,低吼一声,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正要把人扑倒,刘静却将高伟推开,娇媚道:
“你也太性急了。”
高伟已经被挑逗得急不可耐,从口袋里抓了把钱,直接塞进刘静的胸口衣领里面。
刘静一手抵着高伟的胸肌,一手飞快的把钱拿出来,塞自己口袋,直到塞好,她才随高伟倒下去。
接下来又是哎哟哎哟,炎婉都懒得看了,意识转到这俩的口袋。
刘静今天收获挺多的,口袋除了票,还有二十多块钱,相当于大半月的工资,这买卖做得比当年江家村与江胜利相好的刘寡妇还好。
刘寡妇是只要给钱,谁都行,想到当年的田赖子,那生意做得真的是敬业。
而刘静是选人还是很挑的,陈迎潮就是最好证明,连这个野男人,都是颜值不足,身材和财务补,看看这收获,比刘寡妇超出太多了。
不过这个叫高伟的,袋里的钱真不少了,好几百加一堆花花绿绿的票,钱多得让人有些意外。
咦,大男人还随身带两条白手绢,还很干净,脑中出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用兰花指捏着手绢,那画面,打了个冷颤。
算了,她不想再看下去了,转身朝山下走去。
今天打了好猎,干脆去离爷爷家弄烧鸡,说走就走,绕了两座,再走半个小时,就能到离爷爷家的后山。
路过村里孩子们打猪草的地方,炎婉听到哭声,意识看去,是郭方,这小子蹲在大树后面哭。
皱起眉,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受欺负了?想到上次花几个白眼狼做的好事,脸一沉,这是旧病复发了吗?
她得问问。
往郭方藏身地走去,这小子虽然在认真哭,但耳朵却还在坚守岗位,听到脚步声,连忙擦掉泪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来。
“炎姐姐!”
“是我,方子,你怎么躲在树后哭?”
郭方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小声道:
“我,我,我没哭!”
“你炎姐姐眼睛不瞎,说,是不是花君平他们欺负你了?”
郭方急了,连忙摆手道:
“没有,花君平他们没欺负我。”
见炎姐姐一脸不相信,郭方更急了,想否认,但自己眼睛鼻子老是红的,没说服力。
但花君平他们真的没有欺负自己,急得手足无措,好半天才道:
“我是哭了,我是为自己哭。”
炎婉挑了下眉,总算肯说实话了。她也猜到郭方哭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他娘改嫁的事情。
二人东窗事发,熟家亲戚三不时上门欺负郭婶,要么站在门口骂,要么就见人就打,郭婶是苦不堪言。
上个月郭家亲戚找到村长那里,说要收养郭方,把郭婶赶出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