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婉本想出手教训,见雷建业在炎华的提醒下闭上了嘴,就算了,不过再惹她,绝对没好果子吃,老神在在的坐上了车,现在牛车已经进了镇,镇上就一条道,他们开着车应该很快能碰上。
炎婉指着前方,对开车的炎华道:“这条路一直走。”
镇上路很窄,两边都有人走,炎华车开得慢,虽慢,但也就开了几分钟,牛车就出现在炎婉的视线中,本以为牛车会过来,不想却在了离车子几十米远的位置停下了。
再看牛车停的地方,旁边好像是民政局,来这里干什么?炎婉是一脑门的问号。
几人除了赶车的老人,六人都下了车,戴远志是被其他几个男人推着下车的,炎婉远远看到赶车老人,看着戴志远的背影,眼中满是同情,但终究没说什么,他只是摇头把车赶到另一边等人。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炎婉对开车的炎华道:“车子停在前面牛车旁边。”
炎华二话没说就开了过去,等他们车子停下时,戴志远他们已经被押进了民政局。
炎婉下了车,匆匆跟在后面也进了民政局。
雷建业被炎婉搞得一脑门问号,不是找人吗,找人找到民政局,脑子没抽吧,就算查人也该是去派出所才对,
“炎华,你妹子确定是来找人的?”
炎华也摸不着头绪,但他一向向着妹子,没好气道:
“哪里那么多的废话,跟着就是了,记得等会儿打架,你给我拦前面。”
他看妹子神情有些不对,自己也做好的出手的准备。
“兄弟是白当的吗,放心,我肯定冲前面。”
雷建业一口应下,在他看来,兄弟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兄弟妹子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有事必须顶上。
跟着炎华下了车,二人跟了上去了。
戴志远现在脑子是麻木的,昨天宋家村村长的儿子宋年夏过生日,晚上请了村里几个男知青到家里吃饭,他因为跟宋年夏玩得好,也在邀请人之中。
几杯下肚,不胜酒力的他喝得有些迷糊,就提出不再喝了,宋年夏和其他男知青却不放过自己,一个劲的把酒灌他嘴里,又是几杯下肚,醉得他是路都分不清方向了。
回去的路上,他只能本能的跟着与自己玩得最好的男知青齐青回去,不想走着走着就没看到人了,他左右找不到人,人又晕,随便找了个草垛就躺下去。
不想等他再睁开眼睛,却看到村里人都站在面前,对他是指指点点,他正疑惑,耳边又传来女人哭声,还没等自己没回神,就有人喊自己流氓,并出手打自己。
他只能边躲边喊,想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来的人太多,叫喊声把他的声音掩盖,打他的人又多,他只能本能的护着自己重要部位。
最后自己被打了个半死,他还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打,糊里糊涂的就被人带到村办。
经村长说明他这才明白,今天早上有人看到,自己和同到宋家村的女知青徐喜梅,同时赤裸的身子,躺在草垛上。
看到的人当即就大喊着把村里人引了过来,接下来就知道了,据徐喜梅说昨天晚上她外出回来,路上遇到喝醉酒的自己,本想将他扶起送回知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