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离开前,她做了二手回来的准备。
留了红薯放在自己的房间,吃完红薯,她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身都痛,这也就罢了,还胃痛,哪怕吃了早饭,胃还是痛,她知道昨天晚上回来吃生冷东西吃的,她胃寒的老毛病又犯了,可她胃药早就吃光了。
本来想忍忍就过了,但胃越来越痛,去卫生室拿些药,自己跟炎婉关系又不好,本来自己有钱大不了去镇上买,可自己现在手上没钱,一分都没有,没办法,只能干忍着。
可胃越忍越痛,她曾从老家的一个老中医那里得到过一个方子,生姜六克加香附三克,煮煎服用,每天三次。
生姜后院菜地里有,香附得上山采,这药她认得,所以她决定上山采。
不知怎么的,原来她看着有药的地方没了,走走停停,也不知怎么的拐到了另一条道上。
从这里再往下走,就可以拐入桃林了。
出来一趟,找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找到,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好在胃这么一折腾好像不那么痛了。
看天色有些不对,像要下雨的样子,刘静也不打转了,干脆从这里下,打算从桃林转回知青院。
不想走到半路,颈后背的位置感觉落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冰冰的,凉凉的,像绳子。
抓过来再看,一只翠绿的长蛇,吐着细长舌头朝她慢慢游移过来。
“啊——”
一声惊叫,吓得惊慌失措着将蛇抛开,转身就跑,才跑了两步,又有一条蛇落下来,落在她的左肩上,
“啊——”
又是一声,原地跳了再下,好不容易把肩上的蛇抖落,又跑了两步,感觉到头上又有什么落下,而且还在蠕动,
“啊——”
这回叫得更大声了,又跳着将蛇甩下来,还没等她松口气,旁边又有条蛇飞一般的落在她的身侧。
“啊——,呜呜!”
这回刘静终于忍不住哭了,甩下刚才采的药死命的往山下跑,其间还摔了两跤,顾不得痛,爬起来又跑,又摔,起来又跑。
直到身影消失在这片林间,刚才落蛇的地方从一棵大树背面,走出一个小女娃,指着树上道:
“五哥,你也太不行了,竟然丢偏了。”
花君行像猴子般从树上滑下来,脸上有些心虚,但还是死鸭了嘴硬的狡辩:
“我才没有丢偏呢,我故意丢那娘们腰间的,要不是我那一下,那娘们还不会哭呢!”
“得了吧,前面三条蛇才是关键。”
说话间从另外两棵树上又下来了两个娃,分别是花君平花君安。
花君安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小妹竖起大拇指,夸道:“尤其是小妹,第一条丢得太准了。”
“那是,我可是天才。”
话音落,旁边传来一道男声,
“天才,我看是头顶望天的蠢才吧?”
这是谁说话,四小娃回头一看,大声惊呼,“离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