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里终于忍不住,抱着丈夫手哭了起来。
离墨文眼睛也红了,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抓着老妻的手往家走去,才到门口,就看到老叶他们站在门口。
叶迢迢见宫薇一脸泪水,心提了上来,问道:
“没有吗?”
宫薇擦着泪水,她不停的点头小声说道:
“有,有,我看到了,迢迢我看到了,跟老离的一模一样,连喝豆浆的样子和口味都跟羽儿一模一样。”
叶迢迢松了口气,她找到自己的外孙,当然希望老友也有个好结果,随着胎记的确认,她也替好友高兴,
“既然有,那你还哭什么,要笑,等查清楚原委,你们祖孙也能够团聚了。”
旁边离墨文安慰老妻,
“对啊,等下我就打电话,让上面派车来接我,这次我亲自去查。”他就不相信,自己查不出来。
宫薇却满脸忧愁,叹了口气道:
“我现在不是担心亲不亲的事情,刚才我问了胎记,那孩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对胎记很是不喜,眼里还有恨,我是怕这孩子根本不愿意认我们。”
其他三人一听,顿时头大了,光让双胞胎接受外家,又是讨好又是让炎婉武力镇力,好说歹说,才让那两孩子认下他们。
婉儿身世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太离奇了,其中的隐情只怕超出他们的想象,这让他们更加担心。
离墨文叹了口气,“一切还是等我查了再说吧。”
如今只能如此了。
四位老人的愁,炎婉不知道,此时她正乐呵呵的喝着豆浆,吃着肉包,好不舒服。
以她两世人生经历,炎婉得出一个结论,钱这东西固然重要,但也只能放第二位,重要的是要人要快乐,要满足,感观这点非常重要,如今她正享受这样的美好生活。
而这,正是她两世所盼!
吃完早餐,接下来得做活了,现在春耕正忙,她虽是卫生员,但这时候还是得出份力的。
吃完饭走出了卫生院。
找到大队长,要了个活,大队长让她去耕地,这活本来是男人做的,谁让炎婉力大呢,她不来谁来。
因为队里牛少,一般都是壮劳力在前面拉犁,一个扶着犁。
她来到自己的区域,看到旁边水田里有两人在拉,有些面生,一个四十岁,一个六十多岁,年老的在前面拉,年轻的反倒在后面扶推。
二人手生得很,拉犁拉不动,扶犁扶得很被动,这两还怎么完成任务啊!炎婉深深为这两位担忧。
走近时,当看清其中一位的样子,让炎婉哭笑不得。
我靠,叶红维!
跟叶爷爷五百年是一个祖宗,这位怎么在这里,想到躺在空间里的那块怀表,炎婉深感自己被欧阳奶奶算计了。
难怪这位一个劲的说,哪天遇到她的弟弟,就麻烦她医治,敢情原因在这里,人家是特意送病人来的。
不过叶红维这软弱身子,能扶得起这么重的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