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说完话之后,领着丁健马三直接就走了。
代哥一走,他舅还有他舅妈,就这俩人都吓完了,那舅妈还说呢,说加代这孩子太狠了,老头啊,以后可别找加代办事了,你这给人整坏了,这咋整呢?咱们得拿多少钱赔呀。
他舅也说,是啊,我都没寻思,这加代也太狠了,你瞅那俩兄弟啊,那凶神恶煞似的。
给这俩老两口子吓够呛。
当时代哥他们走了,庄六跑了之后直接去医院了,赶紧处理伤口吧,该缝合,该手术该上药的,还是打吊瓶的,一整子上,整完之后,庄六在医院一躺,这小子就寻思憋气呀,这活没干明白,让人给干了,那兄弟还问呢,六哥啊,你说这事怎么整啊,咱们这活没干明白,让人给揍了。
他妈的加代打我,我跟你说,那肯定不好使啊,这个事儿没完,我打个电话啊,我打电话。
这庄六他后边是有老板的啊,他这个老板是谁呀?姓袁,叫袁成佳,袁成佳不是北京人,是辽宁本溪的,在本溪是干矿的,相当有钱了,当时人家袁成佳在本溪,那是黑白两道都好使,在北京人家都认识不少人,认识不少北京的大社会啊,这次袁成佳来北京,他就是在五道口市场那片要规划,要他妈干工程盖楼啥的,这个活袁成佳他就干上了,他给承包过来了,承包过来之后,前期拆迁这工作通过别人介绍就认识庄六了,当时庄六跟袁成佳一见面呢,这老家伙他妈挺能吹牛逼的啊,跟袁成佳就说了,说你放心,袁老板,就这一片啊,我庄六说话嘎嘎好使,就这一片拆迁你放心,你交给我就完事了,我保准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袁成佳对他也不了解呀,以为这小子挺牛逼呢,结果就让他干了,但是一干没整明白,让戴哥给他收拾了。
结果庄六子当时一个电话给他妈袁成佳就打过去了,喂,袁老板吧,我庄六。
庄六啊,怎么的?拆迁那个活进度到怎么样了?
拆迁那活出现点问题。
出现点问题?怎么的呢?
今天呢,就是市场附近来了一伙小子啊,阻止咱们拆迁,不让咱们干。
什么意思呢?为啥不让咱们干呢?
说咱们拆迁赔的钱少,就不让咱们干,阻止咱们干啊,完了之后呢,他不让咱们干,那我能干吗?我一跟他理论,这帮小子人多呀,就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那咋的?你没打过人家啊?
我真没打过他们,30多人呢,我就十多个人,我是在那块挺好使的,但是人家人多呀,你说我能打过他们吗?让其中有一个小子拿着那枪刺对我大腿来了一下子,给我扎躺下了。
是吗?怎么还有这样人呢?对面谁呀?
对面是叫加代,北京的加代。
加代我没听说过呀,我他妈认识北京不找社会呢,没听说过加代呀,他牛逼呀?
他牛不牛逼也就一般吧,袁老板,那你看我挨打了,这个事儿怎么整啊,你得出头吧,要不拆迁那个活咋整啊?这咱们让人欺负了。
袁成佳一听说那行了,庄六,这个加代你有没有他电话,来,你告诉我,我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怎么回事。
那行,袁老板,我有他电话。
那行,你告诉我。
庄六直接把这代哥的电话就告诉袁成佳了,袁成佳一记下来,电话一撂,随后成佳大哥一个电话给代哥就打过去了,喂。加代呀。
哎,是我,你哪位呀?
你听好了,我叫袁成佳。
袁成佳,哥们儿,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对,咱们是不认识,但是庄六是不是你打的呀?
对,是我打的,你什么意思啊?
你为啥要打庄六?
不是哥们,我打他怎么呢?他在那边拆迁啊,拆到我们家房子了,给的钱少,知不知道?不合理,我就不让他拆,他领人上我那闹事,我不得揍他吗?我揍他一点毛病都没有,你给我打电话,你啥意思吧?
加代啊,我跟你说句实话,这个工程是我承包的,我干的,如果说你要不让我们拆迁的话,你就阻止我这个工程的进度了,知不知道?我听说你不挺牛逼吗?你这么的,加代,今天晚上的时候六点我在王府井,我请你吃饭,我跟你唠唠这个事儿,我要见识见识你加代,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代哥一听,说他妈这是摆的鸿门宴,那代哥的性格能不去吗?
袁成佳呀,那行啊,晚上六点呗,那咱们就王府井见,我看看你袁老板到底多牛逼。
那行,六点啊。
好了,电话就撂了。
电话撂了之后,袁成佳这小子在北京真就不认识不少社会人,而且都是挺牛逼的,当时第一个电话打给谁了?打给戈登了?喂,戈登啊,我袁成佳。
哎,袁老板,怎么了?
今天晚上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在王府井我摆一桌,咱们一起吃个饭啊,叙叙旧,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最近我在北京干个工程,咱们一起聚聚啊。
那行,那王府井,六点?
对对对,那你过来吧。
好了好了,我过去。
电话就撂了,随后一个电话又打给谁了?打给邹庆了,喂,庆哥啊,我袁成佳。
哎,成佳呀,怎么了?
庆哥,今天晚上没事啊,我在王府井安排一桌,请北京这帮老朋友咱们聚一下子,庆哥你得过来呀,咱们一起吃点吧,喝点酒,多长时间都没见面了,谈谈,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生意,咱们合作一下。
邹庆一听,因为袁成佳相当他妈有钱了,那邹庆就愿意结交这样的人,说那行,成佳,那我肯定得去啊,六点是不是?
对,六点过来啊。
好嘞,电话就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