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不雅观还累人,天天练?
还打死猛虎,很多女人都打不死猛虎,主子这玩笑也开的大了些。
主仆俩吃着烤好的鱼,寡淡,腥味还重,裴舒自小在萧府长大,也没吃过这么简陋的伙食。
他偷偷的看了好几眼萧南:主子吃的贼香,他也不好意思吐槽了!
萧南在河边洗了手,给半干的衣服翻面的时候,之前那块令牌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这么些天,他反反复复的看过很多遍,让他立马造个出来也能以假乱真。
“这可恶的女淫贼,别让我看见你,否则……”弄死!
远处的大公主在看见萧南手里的令牌时,原本紧绷的脸放松了一丢丢:他这是,想我了?
突然,高空响起一声鹰唳。
老鹰在这片空中盘旋飞翔。
大公主仰头望天,吩咐两旁的人:“知道萧府公子应该怎么保护了吗?”
“懂,懂!”大公主拉下脸也要跪舔的外室。尊之敬之,暗中护之。
如此想着,两个护卫对萧南的态度更加重视起来。
大公主点头离去,还有要事等着她去处理。
傍晚时分,萧南穿戴整齐带着裴舒返回城里,
当裴舒以为主子终于想通要投靠娘家的时候,萧南找了家当铺,“老板,这个能当多少钱?”
掌柜的接过玉牌眼睛突的睁大,左右翻转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后小心翼翼试探的问:“公子想当多少?”
萧南随意的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轻轻动了动。
“要银票还是现银。”
这么点钱还整的这么夸张,他随口一答:“有什么就拿什么。”
“您稍坐,我这就让人准备。”
上好的茶水点心伺候起来,一刻钟后,有人抬出两个大箱子,掌柜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的,“公子抱歉,您久等了。银钱您尽管支走,这丹乌令还请你收回去,小店不能收。”
掌柜的和伙计全都恭敬的低着头,白花花的银子和屎黄屎黄的票子让萧南双目微睁,他伸出双手搓了搓脸,转头与同样吃了一惊的裴舒对望:什么情况?
裴舒摊开双手耸肩: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