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不是说长公主是个深闺公主,一点武功也不会吗?这是什么步伐,快出残影?”
被夺刀那人率先反应过来:“啊!大姐,她侮辱你的智商,鄙视我们不行!”
于是,势在必得的黑衣人们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对手无缚鸡之力,但能力拔山河的女人进行了包围战术。
三圈轮流攻击,企图对姜婳进行人数上的打击。
.
此刻,月楼的雅室内,风羿坐在一个一步一喘,两步一咳,脸上毫无血色,自带病中美感的女子面前真诚无比的道:“先生,我家主子此刻正在被人围攻绞杀,她怕连累到你,才派我过来,真的不是因为不重视你才不亲自来见。”
病弱美人执起笔来,在面前的白纸上写了一个字,双手拿起来轻轻的晾了晾递到风羿的面前来:“你是她身边得力的干将,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来,作首诗试试。”
风羿一听作诗,额头开始冒汗:娘勒,先生怎么不按套路来,一来就把人往绝路上逼。
他把面前的纸拿起来,把纸上那个‘风’字盯得他都快不认识了,才问道:“先生,要是我作不好,你可不许因为这个给主子减分。”
对面的女子轻咳了咳:“你念,我听听。”
长达一刻钟的等待之后,风羿抓了抓脑袋,尴尬的开口:
“风吹来真凉;
凉,凉席上一躺;
我没,没吃午饭;
嗯……明天,明天,出,太阳?”
风羿紧张不安,又局促的憋出了有生以来作的第一首诗,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桌子底下搓了又搓,已经被他折磨得绯红。
对面的女子没有说话,他更不安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问:“先生,我,过关了吗?”
对面的女子眼睛落在风羿的脸上,低低的笑了起来:“咳咳~风乍起,吹乱铁马冰河,难为战功赫赫。”
风羿悄悄红了脸,对面的女子一直望着他笑,也不知道长公主交给他的任务是完成还是没完成。
“我叫千息,风将军,我从来没有跟你这么,有意思的人交过朋友,你愿意跟我一起用膳吗?”
听见这句话,风羿立刻抬起头来,眼中有惊喜,有不负众望的如释重负:“好的,千息先生。”
.
风羿做个诗的时间,郊外的长公主已经把人砍杀得七七八八,这会儿,脚下踩着一个活口,旁边还躺着一个,脖子上架着姜婳手中的大刀。
“刚才,我已经把你们俩身上的毒药,和嘴里的牙齿打掉,这会儿自杀都不行,说说吧,是现在交代,还是让我手底下的人练练手之后再交代。”姜婳的身上沾着不少血渍,脸上干净得如出水芙蓉。
不,是出水疯批芙蓉。
等不到俩人的回答,姜婳手中的刀点在其中一人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往下划去。
力道刚好可以划烂衣服,划破他的真皮层。
胸膛→肚子→小腹→
在那人yi yi a a 惊声尖叫的恐惧中,姜婳阴鸷的勾着唇,手中的大刀一个回旋。
精准无误的切掉了那人的一只耳朵。
“啊——”
“叫这么大声干嘛,切耳朵又没有切这里痛。”说罢,她手里的刀高高举起来,对准了那人的下身。
被姜婳踩在脚下的人一个哆嗦,颤抖着身子咽了咽口水,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姜婳手中的大刀:不要,不要,不要,我是家中独子,6代单传,还没成亲娶妻,千万不要用这样的办法对我,菩萨保佑,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谁知姜婳身子一转,手中的大刀高高的悬在向菩萨许愿的那人上空,平静的询问:“要不,你来试试?”
被割了耳朵的人松了一口气,只敢在心里偷偷的骂:麻皮,疯婆娘!深闺怨妇!
“不要,不要,不要啊,我是家中独子,6代单传,还没成亲娶妻啊,我说,我说,我都说……”
“不能说,干我们这行的不能坏了规矩。”
“是裴迁,是他花钱雇我们杀人夺印的,冤有头债有主,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
说完后,他朝着阻止自己说出一切的兄弟投去一个对不住的眼神:规矩哪有命根子重要啊,这女人是变态,有命根子她真切!
姜婳对着两颗脑袋一踢,成功把人踢晕。
这时,暗处走出来两个人恭敬的跪在她的脚边:“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