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快去洗洗吧,满身的汗味儿。”范平靠近一闻:“怎么还有一股肘子味儿,背着兄弟吃好的,活该你被罚!今晚我来守,你走,你走!”
刘强:……
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什么都没说,眼神幽怨的转身离开。
.
叶昊的房子在租界,这是他死去的父母给他唯一留下的值钱东西。
但是这里离言嘉妤上班的医院比较远,所以,这几天,几乎都是叶昊在接送。
自从叶昊把言嘉妤从监狱里接出来,两人之间那种顶嘴的吵闹不复存在,变得安静了许多。
“你不要误会,接送你是因为怕你被言尘圆纠缠,没别的意思。”叶昊终于在言嘉妤偷偷看他第四次的时候,忍不住解释。
当女儿的大义灭亲,搞得原本富甲一方的言家落魄至今,言尘圆那个气,言语是无法形容,被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堵了女儿的路,要不是叶昊及时赶到,这位曾经的大小姐肯定要吃些苦头。
女人弯着唇笑了笑:“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啊,只是想告诉你,明天我发薪水,到时候把这些天的房租付给你,再重新去离医院近的地方租个房子,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别侮了副官的名声。”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叶昊说得很小声,被旁边的女人问道:“嗯?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怕你爹又找上门来?”
言嘉妤上楼的脚步停了两秒视线落在转角新安的灯上:昨晚说楼梯太黑了,今天就有了照明!
她继续抬步:“不管他犯了任何错事,始终是我的生父,只要他愿意改正,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到了门前,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推门进去,叶昊后脚进门。
一人开灯,一人关门。
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把手里的钥匙挂在门口的钩子上:“总之,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不早了,叶副官也早点休息。”
女人说完转身,直直的朝着那间屋子走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叶昊感觉这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失落又无措过。
他垂头丧气的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殊不知第二天,他提着言嘉妤给他的大洋回来,看着女人住过几天,现在空荡整洁的屋子,更加郁闷。
那女人狠起来对自己是真下得了手,在医院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留下租房费和一点生活费,其余的全塞进了他手里。
拉开抽屉,钱袋子往里面随手一丢,抽屉一关,所有的一切都恍如隔日,他除了麻痹自己这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以外,想不出其他办法来。
走到酒柜前取了酒来,“白得了这么一笔钱,合该庆祝!”
他拧开盖子仰头就喝:“干!”
.
接连两个月,言嘉妤都岁月静好,每天在医院和住宿之间两点一线,他爹也再也没有出现打扰过她的生活,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