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
江清月转过身看向来人,林夫人?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林夫人?她打的可是江家的旗子啊!
便是船上的下人侍卫大都是都是江家带来,江清月看了看随风飘扬的江家旗帜,笑了笑。
“真是有缘分啊,竟然在此遇见!”江清月故作惊讶,而后感激道,“公子哪里来?”
还未等江清月说完,便有巡逻的官兵靠近,
江清月冷笑,这时候才来?她求救烟花可放了许久了。
派人去说明一下,这才继续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我们遇到麻烦了?”
面对江清月的问题,那小公子有些不好意思,拱手道,“不过是路过,看见你们放的求救烟花,知道有人会难,这才出手。”
“没有耽误夫人的计划吧。”
那小公子十分有礼,说话也是不卑不亢,江清月挑了挑眉,“没有,只是遗憾,没有留下活口。”
“公子少年英豪,两次出手相助,我们林家感激不敬,还请小公子告知主家,我也好叫我家大人上门感谢的好。”
“哈哈,夫人客气了,不过是顺手,哪里担得起夫人的夸赞。”
在江清月的一再追问之下,那公子才又些不好意思道,
“我不过是太原王氏,夫人唤我王孜。”
太原王氏?王孜?
“哦,可有金陵王家有关?”江清月笑道,说着便请那王孜上船喝茶。
“没有,不过是祖上有些关系,如今早就不知分了多少支。”
江清月见那王孜对答如流,笑容也越发灿烂。
“这样啊,原以为有些关系呢,我家姑娘外祖家便是金陵贾家,和那王家是做了亲的,既然这般那我就知道了。”江清月特意提了她家与贾家做亲,又与王家有些关系。
“哦,敢问夫人可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王孜眼神一亮,江清月并未错过这一点,装作你竟然不知道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你也认识?”
“自然,林大人乃探花出身,如今又做了巡盐御史,我这次正巧也是去扬州,顺便也打听了一下。”
打听?这可打听的早了些。
“既然是顺路,那何不一起走?小公子与我林家有救命之恩,到了扬州住我林家便可。”
“那怎好意思,我是去游学,住夫人府上不太合适吧。”王孜推拒道,可耐不住江清月热情,便答应了下来。
晚间,哄着黛玉、玉珠睡下,江清月叫来江宁,“怎么样?”
“太太所料不错,那王孜此行却未带任何多余的行李,船并不吃水,走的很快,好像是专门为了赶路一般,且他船上多是高手,看着是练家子。”江宁低声回道。
“他们没有发现还有活口吧?”
“应该没有,当时属下就把人捆住了,咱们的船高,他们并没有上来。”江宁而后补充道,“他船上有一个人箭术十分了得。”也就说要是被发现定是会被射杀的。
江清月点了点头,“水里的那个也不要留了。”
江宁点了点头。
第二天,江清月借着感谢王孜的名头送了不少东西去,王孜特意上船感谢,期间问了几句黛玉。
被江清月以受到了惊吓,不方便为由遮掩过去。
晚间便有人送了药膏来给江清月,江清月看也不看直接丢到了水里。
并未与黛玉说过半句,好在临出发前江清月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药,便是那生肌露更是不要钱的往黛玉脖子摸,不过三五日,红肿便消下去了。
可是苦了玉珠,被人吓了一顿,又被劈晕过去,连做了几日的噩梦,发了高烧,江清月忙叫人停了船,去找了大夫,闹了两日烧才退下。
这真是心疼死江清月了,黛玉和玉珠两人好不容易养的双下巴经这一遭什么都没有了。
玉珠和黛玉病了几日,便叫人饿了那水匪几日。
那水匪看着同伴被杀、被喂鱼,关他这几日也没有一人来看他,漆黑的船甲内,只听的见哗啦啦的水声,与人走在甲板上的声音,不过几日便有些神志不清。
江宁去看时,那水匪拉着江宁哭求放了他,他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江清月冷冷一笑,一个小水匪能知道多少?不过是一些小虾米,但是留着一人只要一日不死,她便有用一天。
王孜不过是个孩子,这般周密的计划定另有其人,他们要做什么?王孜在这里有扮演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江清月不得其发法,只得慢慢调查。
第二日黛玉听说是那个随身带着绳梯的小公子放了第二箭,沉默了半日,方说道,“他很奇怪。”
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好,太假,
江清月点了点头,“你觉得他射的那几箭是为了什么?”
“杀人灭口?”
江清月笑了笑点了点头,如今看来到像是杀人灭口,于是道,“你只装做不知,看他要如何?”
黛玉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有什么我会和母亲你说的。”
不过,既然隐约猜到那王孜的目的,江清月便再也没有叫黛玉见过那王孜。
倒是江清月不时派人去给王孜送些吃的、用的,与他走的极近。
这才知道这太原王氏果真是与金陵王家无关,可这还有谁与太原王氏有关呢?
江清月不停的找关系,可依旧一无所获,只怪她原着看的太少,不记得几个人和他们相关的关系,真是头疼,看来还是要求一求江老侯爷。
(林如海:夫人你看看我?看看我?要不然也给我写封信问问我?或许我能帮上忙?”
黛玉:爹爹我给你写。
江清月:江宁找人把信送给祖父。
林如海哭晕在扬州….)
今日二章合在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