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封信你怕是拆过了吧!你那母亲我最了解,最爱搞些小把戏,可是中了招。”慕夫人对着齐天沐笑了笑。
齐天沐忙低沉下头,也不吭声。
慕夫人看了看信封上的小记号,用刀轻轻刮开封戳,将里面的信纸取出,接着便将那信封丢弃到火盆中。
慕夫人扬了扬手中的信纸,轻笑出声。
“沐哥儿,你母亲是给我写了一封白纸过来啊!”
齐天沐凑过去一看,还真是如此,信上一个字也没有。
“慕伯母,这里面我可真没拆,我也不知道里面会是如此。”齐天沐惶恐的说道,这封信这两天一直在他眼皮底下,他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意外。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信的确是你母亲写给我的,只不过她最喜欢写隐信,也就骗骗你这小鬼头。”
慕夫人也不急着看信,毕竟上次所托之事事关隐秘,也不能再传他人之口。
“沐哥儿,你母亲临走前可还留有什么话么?”
“母亲只是说让您稍缓办事,一切等她回来再说。”齐天沐可搞不懂这里面的名堂,只是将原话复述而已。
“那你母亲这回要去西边多久?年底前能赶回来吗?”
“估计有点悬,毕竟父亲在那边孤家寡人的,正需要母亲过去搭把手。母亲也是担心的很,到时留下我一人在这过中秋节了。”齐天沐抱怨道。
“我和你母亲私交甚笃,平日里你倒是可以常来我家玩玩,陪陪伯母聊聊闲话。”
齐天沐往日一个人惯了,可不想再有个长辈在旁边管着自己,忙连连推辞道。
“不用不用,慕伯母!家中一应俱全,我只是口头上抱怨罢了!而且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我也过惯了。”
“就算平日里不得闲,那中秋可得过来,你母亲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慕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慕伯母,小侄这儿还有一晖哥儿托我转交的箱子要给月月,不知道她现在可在。”齐天沐可不想应承下来,忙转移了话题。
“你说月月啊,她前段日子去孔府陪她外祖母了,可能要等下月才能回来。那箱子你就先放着吧,我等会让人送去孔府。”
“那慕伯母,小侄近段日子功课落下太多,还要回去温书,就先告辞了。”
齐天沐可不想待这被管,忙告辞离去。
慕夫人看着齐天沐慌乱的身影,不由得笑出声。
“这孩子,还真是野惯了,等他母亲回来可得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