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爷也不管这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是否能听懂,就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最后这位渊爷把枪放在江旭的床头,冷冷的开口“我给你改个名吧,你以后就叫江渊,深渊的渊。”
男人说完这句话后没再看江旭就起身离开了。
疯子,确实是疯子,也就只有疯子会把如此危险的东西放在小婴儿旁边。
毕竟这么大点小孩是好奇心很重,什么东西都想放进嘴里尝一下,而在床边放把枪,这根本就是想要小孩子命。
“咚”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比起上一个人的来去自如,这一个人来的时候竟被外面的人拦住了。
门外的黑衣人举止恭敬,但言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江爷请留步,渊爷吩咐过我们,这个房间除了渊爷本人以外谁都不能进。”他抬手拦住了来人。
江旭抬头看过去,这是一张熟悉的脸,是自己的父亲。
说来也可笑,一个父亲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见不到。
江城从腰间缓缓掏出一把闪亮的手枪,枪口冷冽地顶在黑衣男人的脑袋上,“我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能看吗?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声音中透着浓厚的怒意。
黑衣男人保持着镇定,没有动弹,只是坚决站在江城面前,不让他进入江旭的房间,“抱歉,江爷,我是渊爷的人,只听渊爷的。”
江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被气得不禁笑了起来,“行,裴逸,很好,你真行,你之前不是庄文渊身边最信任的一条狗吗?怎么?现在还变成看门狗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黑衣男人面对江城的威胁,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仿佛他是一尊无坚不摧的雕塑,不为江城的言语所动。
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息,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火药桶。
江城的目光锐利而冷酷,黑衣男人的身影笔直挺立,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
时间仿佛静止了,在这悬而未决的瞬间,房间中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庄文渊又是庄文渊,庄文渊这个人的事真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都不让自己见了是吧?
算了,裴逸这个人杀不得,江城转身离开。
江旭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皱眉,看来这个副本自己不是个好身份。
应该是个坏人,不过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误入歧途,反正快穿嘛,什么人设都要尝试一遍。
反正他最后都得死,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到时候死的惨一点,倒也足够刻骨铭心。
现在的江旭算是看开了,装一个坏人很容易,只要不善良就行了,反正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坏点又何妨?
【小白,我爸那边你能看吗?】
【嗯,我把江城那边的情况投射在你的脑海中。】
【好。】
这是小白这种高级系统独有的特权,这个副本没有限制,所以可以任它发挥。
只要不关乎主线任务,像这种人物事件的发生,小白都可以把画面传给江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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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现在很年轻,才20岁刚出头,这本是一个刚褪去青涩的年纪,但现在的江城早已经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啪”江城推开门,走进房间,沙发上正晃动着酒杯的庄文渊引起了他的注意。
江城随意的在沙发另一侧坐下,目光投向庄文渊,“渊哥,什么情况,让我生孩子的是你,让我别去看孩子的也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城把枪放在茶几上面对着庄文渊开口,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惑。
庄文渊还是晃动着酒杯,似乎旁边的人无关紧要,接着轻抿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转头看向江城,他的眼神深邃而迷离,像是隐藏了许多秘密。
“嗯?”他故意拖长音调。
江城似乎早已习惯庄文渊现在这个样子,庄文渊吃软不吃硬,要是语气很冲的和他说话他是理都不肯理。
江城将语气放缓一些,重新开口:“渊哥,阿旭毕竟是我的儿子,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
庄文渊冷笑了一声,抿了抿唇,仿佛在思考江城的话语,“你这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舍不得那个女人给你留的后代?”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
江城的表情毫无异状,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当然是那个孩子啊,接生的人都说孩子长得像我,这关那个女人什么事?”江城回答。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你舍不得那个女人呢。”庄文渊嘲讽道,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