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没有去争辩休伯利安的舰桥操作台什么事都没有，直接对史蒂夫说道：“队长，军方还欠你一笔高达七十年的退休金，我想用来赔偿休伯利安的损失应该够了。”

“弗瑞，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前神盾局长会是九头蛇，我曾经以为我已经消灭了他们。”

徐言替尼克·弗瑞回答说：“这要从一个叫回形针的计划说起，对了，这个事情和你爹地也有关系，毕竟神盾局是霍华德和他的小伙伴们创建的组织嘛。”

托尼知道神盾局的建立霍华德也出了力，但他不知道霍华德还和九头蛇有关系。

“回形针计划本身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就算你们吸收了一些有价值的德国科学家。

但这些有价值的科学家中隐藏着九头蛇的死忠，他们潜伏在了草创的神盾局，渐渐渗透进权力层。

前神盾局局长亚历山大，听听这职务，卧底都卧成老大，你们猜神盾局还有多少人是干净的？”

复仇者们显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消息，都看向尼克· 弗瑞想要求证。

在复仇者们心中，尼克·弗瑞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还是自己人。

“科尔森是自己人，还有希尔，芭芭拉......”

尼克·弗瑞说了一些人的名字，这比说什么都有用。

史蒂夫立刻说道：“我要去摧毁神盾局。”

正好这时候徐言的人把史蒂夫的盾牌送过来了。

史蒂夫拿上盾牌，眼神坚定，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队长......”尼克·弗瑞想要劝史蒂夫。

史蒂夫摇了摇头，“这是我为之奋战一生的事业，我原以为我们已经胜利了。

但既然他们还活着，那我这个老古董也就没到退场的时候。”

托尼没去劝史蒂夫，他更关心徐言的情报来源，“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我要怎么才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一向不喜欢和笨蛋解释过于深奥的东西，不过是你的话，应该能够理解的了。”

徐言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情报来源，托尼是绝对的天才，被知识诅咒的人，给托尼透露一些东西，或许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带来启发。

虽然徐言有挂，能口嗨黑科技，但徐言也享受自己攀登创造科技树的成就感。

“托尼·斯塔克，你是否承认在宇宙中存在着无法观测到的物质？”

托尼立刻就想反驳，既然无法观测，你怎么确定这种物质存在？

但托尼很快就想到现在不是辩论斗嘴的时候，从内心来讲，托尼更愿意相信宇宙中存在着无法观测到的物质。

这是属于科学家的浪漫，是探索未知的迷人之处。

如果否认了未知的存在，作为科学家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

“暗物质是么，当然！我相信它的存在。”

“我喜欢这个回答，那么假设这种暗物质是灵魂的映射，它会像一台随身电脑一样记录着所有信息。

只要能够掌握一种方式去翻阅这台随身电脑，那么这台随身电脑的主人的一切信息，就都是公开透明的。

我把这个随身电脑记录数据的地方叫做暗位面，通过对暗位面的阅读，计算，分析，我甚至可以看到九头蛇的残党是怎么一步步成为神盾局的主人的。”

托尼一整个人绷住了。

机甲只是小打小闹，暗位面才是真正的大家伙啊。

托尼甚至可以想象的到，暗位面的作业绝对不是只有偷窥别人隐私那么简单。

“对了。”徐言又补充了一句，“神盾局有个叫佐拉的科学家，他手上有全套的九头蛇情报，包括你的父母死在史蒂夫最好的兄弟巴基手中的视频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