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酒店的房门,花京院都没有搞明白自己的刘海是被谁剪断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貌似都有不在场证明。
难不成真的是他在梦里自己剪的?
可他做了什么梦?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算了,还是先不想了。”
叹了口气,花京院接过承太郎递来的校服外套,披在了身上,肩膀处用法皇之绿的触手固定住。
走在夏普林的街头上,花京院的刘海顿时就惹来了一大片目光。
这让花京院有一种想将脑袋埋在腋下的冲动。
不过想了想,那样好像更加惹人注目,他也就放弃了。
“听说今天早上,乔斯达桑一个人试飞去了,飞机安然无恙。”走在前面的波鲁那雷夫忽然来了一句。
顿时将花京院从悲伤当中带了出来。
“真的吗?”
“嗯。”阿布德尔似确认般点了点头。
他是今天早上试飞的见证者。
“乔斯达桑驾驶飞机的动作很熟练,就目前来讲,很靠谱!”
“你和乔瑟夫桑一起飞的?”江舟的表情有些诧异。
阿布德尔这家伙现在都这么勇了吗?
看不出来啊!
“没。”阿布德尔摇了摇头,随即拿出了一个摄像机,“但乔斯达桑拍了视频。”
几人看到摄像机,凑了过去。
只见屏幕上,一双手熟练的在操作台上熟练的操作起来,飞机平稳起飞,在空中飞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弯道。
乔瑟夫的脸上洋溢着心愿得到满足的笑容。
说起来,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貌似还有一个飞行员的梦。
或许是因为梦想得到实现的缘故吧,乔瑟夫至少在视频当中没有表现出载具杀手的特性。
“那就,暂时相信他吧。”
“也只好这样了。”
“我没有意见。”
在看过了视频后,几人的态度意外的得到了统一。
......
......
就在几人即将来到飞机跑道时,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呜咽的声音。
几人转过头,看到了一个身穿朴素衬衫的棕短发少年,正抹着眼泪。
“我的狗,我的狗......”
呜咽声响起,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条宠物狗,此刻正躺在墙壁旁,身体被摔得七零八落,血块都已经凝固住了,显然已经死了很久。
波鲁那雷夫看了一眼楼高,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脸,“这楼才六七米高吧?是怎么把狗摔成这个样子的?”
“会不会是被从飞机上丢下来的?”阿布德尔猜测道。
“很有可能。”
“狗......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花京院喃喃道。
他虽然印象不深,但高空坠落和狗这两个词组合到一起,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