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哑得不像话,埋首在她润滑的肩窝上。
触上她细腻的肌肤,他越发地沉迷,虔诚地吸吮啃咬。
白妤被抱住的瞬间,惊然失色,得知是他后,又被他的行为吓到,尖叫一声想要挣开他。
“不要!你走开!”她急切地叫喊,不停地躲开他落在背上湿热的吻,神经线绷紧。
可他似乎完全听不见她的叫骂,气息越发粗重,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翻转,摁压在衣柜门上。
唇舌撬开她的贝齿,将她拒绝抗拒的咽呜声咽下,男人粗粝的气息和无声散发的侵略感将她整个人包围。
白妤眸子里溢出眼泪,在他将她压在被褥上时,尽力忘记稀碎的记忆向她袭来,她被吓哭了,低泣出声。
同样黑暗危险的环境让她想要逃离,窒息感重叠。
趁他染着欲意急躁撕扯自己身上衣物时,她慌不择路泣声从他身下逃脱。
可是却做无用功。
“白妤。”
夜色静谧,月影半敛,晚风吹打枝叶梭梭作响,沉浸的夜晚越发幽长诡迷。
他哑声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嗓音喑哑撩人,不乏带有诱哄安抚的意味。
几缕清风吹进,悄然吹搅。
“段屹川,你混蛋!你混蛋!”
白妤放声大哭,她煞白了脸,不再奋力挣扎。只有晶莹的泪珠接连不断掉落,哭花了一整张精致小巧的脸。
……
天光大亮,一道僵直紧绷的身影伫立在床前,神情是少有的无措慌乱。
满室的暧昧气息挥散不去,浓郁荼蘼。
段屹川僵着脸,胡乱套上衣服,小心翼翼地抚走她脸上的泪痕。
过后,看着她昏睡的脸,止不住发慌无措。
完了。
他凝看着她,眸光里有慌乱紧张,还有心疼怜惜,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僵直着手,他薄唇抿紧,仔细地给她擦拭干净,收拾凌乱狼藉的一切。
期间她一直没醒,偶尔轻蹙的眉心看得他心里一紧,居然有些害怕她真的醒来。
他不知道她今天好要上班,直到报社的人询问,他才帮她请了个假。
她睡容倦累极了,眉心皱着,裸露在外的手不安地紧攥着薄被一角,看起来脆弱委屈极了。
段屹川沉默地下楼,煮了她喜欢吃的面条,买了她最近爱吃的豆腐花。
带着这两样东西,他默声静候她醒来。
白妤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惊醒过来的。面坨了,温热的豆腐花也凉透了。
她没有跟他说一句话,眼泪却一直掉,心里的郁结和身体的疼痛让她很难受。
“白妤,我……”他见她这模样,心里一紧,嗓子干涩,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
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再多驳辩也没用。
“你不要喊我的名字!”白妤红着眼瞪看向他,眼里是怨恨嫌恶的水光。
心里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段屹川移过视线,哑声:“你饿了吗?我给你重新煮碗面。”
“你滚!我不要!我不想看到你!”白妤嗓音带着哭腔愤意,烦厌过后的无力。气极了,又忍不住哭。
段屹川站着不动,几分钟后默不作声地推门出去。